(眼睜睜的看著芙芙卡池離我而去……算了,等複刻吧。順便再逆版本而行抽個雷神。)
浩大的火光,狂暴熾熱的氣浪將墨玉玄的白發向後繚亂紛飛,躲過了這個飽含憤怒的一拳。
“你是……”
熔岩火坑下,那道被發紅的焦土給照的精神煥發的麵孔,出現在墨玉玄眼前。
“修了這麼多年的仙,修成瞎子了?”
嗯…極其攻擊性的話……以及語氣,是她沒錯了。
“還活著?”將雙刀一合變成劍飄在自己背後,抱著雙手,墨玉玄頗為玩味地看著她的同時還打量著她
“附身在一個男的身上?被那人給傷透了心,想換換性彆了?”
煙塵消散,與印象裡那傾國傾城之姿不同,竟是一位個子不高的少年。
極具標識性的金白發(雖然褪去了些許白色)和微微鮮紅的眼眸,刻在骨子裡的表情讓墨玉玄還是認出了她。
“要你管?!!”
一拳轟出,而墨玉玄背後的劍迅速格擋住。
“來這就是為了打我?”那看似嬌弱的拳頭打在劍身上,強大的力道讓劍不住顫抖。
看來她附身的肉體也不簡單呢。
陰陽相透,無數因果輪回線四麵八方地束縛住他。
用他們修仙者的話來說——
氣運之子?(ps那你t還總給我歪歪歪?!!)
e…你這老女人附身的存在可不簡單啊……
“打殺這麼久,不一樣和我墜入這方世界……”銀空將手一甩,其在手上的黑色氣息如同甩水一樣輕鬆褪去,話語間有些唏噓。
“喲,才打了幾百年就有那種老不死的對敵人間的惺惺相惜之感……”
“才活了多久啊?”墨玉玄有些誇張道。
“哼——不就留了個心臟嗎,人不人鬼不鬼的。”看到墨玉玄胸口心臟周圍處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銀空很是鄙夷。
“被打得隻剩一縷殘魂,附身在這氣運之子上汲取因果恢複自身的你……”
“又是什麼東西?”
聞言,銀空臉色一黑。
剛想繼續蓄意轟拳時,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
“真當我不存在嗎??!”
看到印象裡給自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的那個身影如今像個沒事人一樣和那個白發男子說話,將自己無視,王獸不憤怒是不可能的。
畢竟掌控了雷電的權能,控製了這方地脈。
它就不信,這一縷殘魂還能借這少年的身體對自己能有多大威脅。
而那個白發男子,除了招式詭異以外,對王獸他也難以奈何。
“安心裝個死狗不好?非要我把你打成死狗??!”聞言,銀空轉身,血紅的眼睛看著王獸。
拳頭吱嘎響,鄭振地緊握,似乎是要將空間給碾碎。
看的出來,銀空曾經熱衷於用拳頭說話。
莫名一懼,王獸不禁往後退了半步。
曾經一拳把它打成死狗般癱在地上的場麵讓它至今難忘。
哪怕此刻有掰手腕的資本,但提防還是有的。
“你跑我這,是想乾嘛?”
相比曾經,看到她似乎被這方世界加之的因果而變得更桀驁與狂暴,墨玉玄有些疑惑。
是因那可笑的感情而變得放縱還真的是因此方世界加之的枷鎖?
“聯合,殺回去——”
血眸似乎看破了那無儘高天,銀空凝視著那一座諸神之島,語氣裡的殺意與不甘直入人心。
“殺回去?瘋了?”聞言,墨玉玄有些意外。
都成殘疾了還怎麼殺回去?
苟活幾百年自己實力都才恢複了這麼點,你這老女人就更不要說了。
還有…自己已經是祂……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