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芙廚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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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中,天地是一片看不見的白。
一位衣著單薄的少女,無助抱頭蹲著,渾身顫抖。
現實與夢境都在上演著噩夢……哪裡都不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所。
四周死寂,沒有聲音,少女處在孤獨裡,被時間折磨著。
突然遠處看不見多遠的白幕似乎被點燃了一樣,並且帶著恐怖的火焰燃燒時的那種聲音。
鋪天蓋地的火焰燒儘了少女所處的白色空間。
此時天地一片赤紅,少女恐懼地顫抖著。
[救我!!!]
[呃啊啊啊!!!]
[芙寧娜大人——救……]
又在重演著那天的噩夢,火光裡,夾雜無數被火焰無情吞噬的哭喊哀求,嘶厲尖叫,縈繞在芙寧娜的心裡,來回撞擊著她那斑駁不堪的心。
自己隻能像個廢物一樣蜷縮在他人的保護中,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火焰過後,周圍的牆上那零零散散的灰燼裡是那扭曲不堪的四肢形體,如同夢魘一樣折磨著她。
自己身體的安然無恙,對比那些無辜的人隻剩下牆上的灰燼以及死前的哀嚎。
[偽裝成人偽裝得真像啊,芙寧娜大人。]
突然,在包圍芙寧娜的火焰牆裡,一道被烈火覆蓋全身的人走出來。
一把抓著抱頭顫抖沒有任何防備的芙寧娜的下巴,往自己一拽。
那被火焰纏身的人,那強大的力道讓原本蹲在地上的芙寧娜直接摔倒,然後驚恐地睜開被淚水浸透的雙眼。
近在咫尺的被烈火灼燒看不清五官的人臉,但芙寧娜知道,這個人,在死死地盯著她。
[每個人都在保護你,你卻保護不了任何人……]
那人臉上的火焰在逐漸褪去。
[若是他們用保護你的精力去保護彆人……]
那人五官逐漸顯現。
[一切的災難,傷亡率搞不好會低得嚇人。]
是那個引發廣場大爆炸的罪魁禍首。
[而不是醫院裡,宣告搶救無效;墓地上安葬,連骨灰都找不全的遇害者!!!]
男人再次帶著莫名的微笑,那男人死死抓住芙寧娜的脖子。
像丟垃圾一樣隨意丟棄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神明。
緊接著場景猛地變化,芙寧娜被男人暴力地扔在一處堅硬的木板上。
“咳咳……”
窒息的感覺,被狠狠砸在地板上全身劇痛無比,這可憐的神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自顧自的流著沒有任何作用的淚水。
[廢物,該起來表演了。]
突然一道槍響,打在芙寧娜腦袋旁的那個地板上,形成一道不深不淺的飄著煙的彈坑。
這時,她才發現,原本鋪天蓋地的火焰不知為何消散。
如今,她所在的場景,恰是去過幾百年的地方——楓丹審判庭歐庇克萊歌劇院。
自己被扔在舞台上,台下則是近百位帶著微笑的觀眾。
這些人……都是那場災難裡自己看到的人。
[芙寧娜大人,您是聽不見您的子民的請求嗎?]
[請您在舞台上表演,可以嗎?]
觀眾席的最前麵,坐著那個拿著火銃的麵露瘋狂之色的男人,正是那日早晨,於沫芒宮門口刺殺神明未遂的人。
看著神明倒在舞台上不說話,他也是給了她“善意”的回禮。
“砰——”
“呃——”
巨大的疼痛從自己腹部傳出,神明想要喊的時候,咽喉卻因為被剛剛的男人用手扼住,導致她如今的呻吟都有些斷斷續續的無力感。
[芙寧娜大人,您表演一下吧。]
[對啊,您作為神明扮演神明的樣子不是很熟練嗎,再扮演一下吧。]
[這些疼痛,對於神明來說,隻是無關緊要的吧。]
……
觀眾席上的那聽著沒有任何惡意的言論,那些語氣,都是芙寧娜在那場爆炸裡死去的人的聲音。
還幻想著表演一下就能拯救那些被火焰給吞噬的靈魂,在台下觀眾們的注視下,台上的她艱難地起身。
每動一下,無數疼痛如針紮一樣。尤其是腹部那個被彈丸擊中導致的巨大傷口,不斷滲出鮮紅的血。
沿著自己光潔的腿,這靚麗的舞台,被染上一層擦都擦不乾淨巨大的紅斑。
一直戴在自己頭上的藍色小禮帽,則在主人的晃晃悠悠下,掉在血泊裡。
微微滾動,那原本潔淨高貴的帽沿,被迅速染紅。
視線扭曲模糊,就連自己的手臂因為在剛剛那粗暴的扔在舞台上,輕微地反向彎曲著。
身體狀況在逐漸惡化,少女不但沒能休養,反倒是要在台下無數觀眾的命令下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進行接下來的舞蹈。
少女的臉上,一半沾著淚水,另一半則是沾著淚水和血水。
原本純白的頭發,也被染上一大片的汙紅。
就連一隻眼睛裡,都被自己的流淌的血給染上了渾濁的紅色。
[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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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神明恭恭敬敬,顫顫巍巍地聽從她子民們的命令,以極為滑稽的樣子蹲下撿起那頂帽子。
再慢吞吞地起身。
手撐在沒被血汙汙染的舞台上,後顫抖鬆開,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掌印。
將帶著的自己鮮血的藍紅小禮帽戴在頭上,少女那標誌性的呆毛都被染上了妖紅。
接著,被自己鮮血玷汙的黑白手套有些輕微顫抖,放在自己小腹處,那附近傷口的血還在源源不斷流著。
但,她要取悅台下的觀眾,這疼痛傷口,已是無關緊要了。
渾身顫抖著,芙寧娜低頭,注視舞台的邊緣。
[芙寧娜大人,請開始您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