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貓落地,旅行者便輕鬆從上麵跳到等待並閒聊的男人所在的平台處。
雖然沒有聲音,但還是被男人給注意到了。
看到這個報紙上記錄的不尋常事,就連眼下行動上也不走尋常路的家夥,哪怕是以黑發褐瞳了璃月人形象示人,他也知道是誰了。
“上麵的接引員沒告訴你可以用升降梯嗎?”
“我該怎麼稱呼你這位不同尋常的……「犯人」?”
沒料到那個少年居然會這麼直白地來到自己這,難得的,男人原本的措辭都堵在嘴裡說不出來。
“叫我張三就行。”
“你好,張三先生。初次見麵,我是梅洛彼德堡的……該用什麼名詞介紹,對了,我是這個監獄的監護人,萊歐斯利。”
“我隻是來調查,監獄並不是我的主要目標。”旅行者和這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萊歐斯利握了握手,先搞清楚最主要的,是當下最關鍵的。
“我也知道,但你現在可是我的犯人,不是麼?”
多多少少在那審判官的書信得知眼前這個偽裝成璃月人的大人物來這裡主要是搜集關於楓丹廷的那些事的,但依然不妨礙萊歐斯利誘導他上自己這條“賊船”。
“對了,那個審判官給我安排的罪名是?”
“偷盜進獻給水神大人的蛋糕被抓,拒不認罪。”
“……”
在旅行者沉默之際,那個升降梯也是來到了這一平麵。
一位衣著與這裡極為衝突的少女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遠處交談的二人,然後走開。
“她是以……”
“以愚人眾的調查員,沒有罪,在得到我的同意下,能自由出入的。”
“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有必要和她同等對待。”聽到這消息,旅行者立馬對之前那維萊特說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去監獄調查這事頗為不爽。
她像領導一樣自由出入,我這被他們安排的罪名不就成累贅擺設,自己成小醜了?
“抱歉……罪名已立,恕我無能為力。”萊歐斯利擺了擺手,但看著少年的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動。
“另外,這個身份是讓你在監獄裡有種參與感,你想想,提瓦特大陸還有995以上的人還沒有入牢,給你提前適應一下,不是很好嗎?”
看著這典獄長果真在克洛琳德的簡述裡是個比較健談,幽默的男人,旅行者也有些無奈。
知道這典獄長是想讓自己儘力在調查過程中,若是發現監獄遇上不可控的情況時讓他能夠用儘一份薄力幫助一下。
“謝謝,到死都用不到的體驗,我並不需要適應。”
自己不屬於七國,沒有所謂的個人檔案袋,沒有所謂的前途毀了,最多又是各國情報輿論上多了旅行者坐過牢。
總結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作為歡迎禮。這些特許券,就破例給你。”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在監獄裡也算上個大數目的指定貨幣,萊歐斯利遞給了這位少年。
“隻要不犯法,我也允許你有向那個執行官一樣的自由——當然她也是一樣的。”
指了指遠處那個像個遊客一樣在偌大的監獄裡麵走根本不像是調查的樣子的銀發少女,萊歐斯利微笑道。
“對了,還有這個,這是你的房間號。”
“放心,我不會呆太久的。”
“嗯,彆犯法,以你這種罪行,可以提前出獄的。”
“有事來我辦公室裡找我就行,當然,我也不希望那事發生。”
君子之交,主打一個淡如水,點到為止。
已經和最高管理者打了個照麵,想必自己隻要犯法張揚,應該挺迅速的。
哦對了,還得要一份地圖以及那個灰河汙水處理位點在哪裡。
……
楓丹最高醫院。
一間病房裡。
娜維婭好不容易處理並安頓好灰河裡部分受到波及的家庭,便獨自火急火燎的趕往安沃奇的病房裡看他。
英雄救美的那種感覺若是以旁觀者,隻會樂嗬一聲經典幽默。
但倘若真的處於那個視野裡儘是火光,目光裡充斥毀滅的場景下,哪怕一條狗擋在你身前,不說結拜,至少在大難不死後感恩戴德,哪怕它死了。
正因為這種那瞬間充斥心裡的感動,她也真正意識到了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後輩”,能將守護展現得這麼……波瀾壯闊。
但同時,對於穹先生揭露出來的傷疤,她也是複雜。
都是成年人了,誰都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麵,不好的一麵給掩蓋。可你的也太……
醫院通道上,娜維婭不停在回憶起那無法磨滅的火光下無法比擬的身影,以及耀眼金色褪去下的那黯淡的枯白。
剛來到本屬於安沃奇的病房時,便發現病床上的身影消失不見,隻剩下一位在這裡收拾,準備接待下一個病人的護士。
“您好,打擾一下,請問這個病床上的病人呢?”
看到他不在,她就下意識以為出什麼事了,無比擔憂,連忙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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