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逃掉的消耗品……”
服務社會的善事對於自己還是太難了,毀滅永遠比重造更簡單。
善事於自己而言就是讓自己的實驗過程有後續,但那樣太麻煩。
消耗品不值得自己花額外的時間去醫治。
地脈裡自然有他們的世外桃源。
小盒子是他們永遠的家。
所謂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那誰在中間被其利用致死呢。
“是你哦。”
男人噓聲,微笑。
看著眼前這名認出自己的人。
“我要你死!”
那人肩膀上的神之眼發出強烈的光芒,瞳孔已無理智。
對待這樣罄竹難書的惡魔,禍害提瓦特500年的魔鬼有什麼可以招待?
隻有死!
“嗯……實在低級的元素轉化以及儲存裝置,外加未知的靈魂情感願望的枷鎖……”
“在所有運用神之眼的人當中,你的出現讓我刷新了對它的下限。”
將他那如螢火的光焰輕易熄滅。(也不算螢火,隻是對於博士而言。)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遠低於我的期望了。”
“在我認識的人中,蒙德的那位暗夜英雄哪怕用邪眼,在年齡比你小很多的時候,為報殺父之仇,爆發的一點火苗都能把你可笑的複仇之焰給吞沒……”
“他的潛力讓我刮目相看,所以那時獨闖至冬,我和同僚們沒有對他下死手,隻是試探了他的潛力。”
用手輕輕抓住他的腦袋。
“而你……”
那人臉色開始露出慌張恐懼。
“該銷毀了。”
那人連求饒都說不完,瞬間被奪取生命力。
然後被一股白色柔和的火焰給覆蓋,再消失不見。
“嗯……相比看著就不詳詭異的黑焰,這給人帶來救贖希望的白焰,似乎可以掩蓋我是壞人的事實……”
“你覺得呢,柯萊?”
吹了吹手套上不存在的灰,博士回頭看著一路跟蹤並見證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的綠發少女。
“還是「」?”
“人渣!!!”
心懷良知,且本就同病相憐的她對眼前這惡魔還有什麼憐憫可言!
這個連教科書上都寫著“天理不容”的惡魔,就該死!!
是他這500年來釀造無數個家庭慘劇,無數個夢魘經曆!
手上立刻出現一把某位熱情的少女離彆前贈送自己的騎士之弓——「西風」。
綠芒驟起,由神之眼彙聚的力量形成箭矢以滿開之勢。
下一秒——
一把碧綠色的匕首突然出現,直接打在「西風」上。
目標偏移,滿開之箭,在此突發狀況下瞬間離弦。
飽含憤怒憎恨的箭矢打在那極其粗的樹乾上。
瞬間,箭落生枝,龐大的草元素讓這樹乾被擊中的那一處爆發無數的生機。
可又因為元素的紊亂導致其快速枯萎,茂盛不再。
而那被紮進樹裡的匕首,隨著感應微微顫動,然後脫離。
劃過弧度,穩穩被一個人接住。
艾爾海森。
“你在乾什麼!!!”
見到此情形,柯萊甚至聲音都不穩了。
氣得拿「西風」指著那阻止自己複仇大業的書記官。
弓弦上又迅速凝聚一支箭矢。
而艾爾海森並沒有看向惱羞成怒的柯萊,還是麵不改色地看著博士。
剛才的場景自己也是目擊者。
“不會對醫治好的患者出手?貌似你之前和我說過這句話吧?”
一隻手出現那把匕首,另一隻手出現一把古老的劍刃,(ps海哥劇情專武,西弗斯的月光。)同時身邊出現數枚綠色棱鏡。
默默注視著博士的同時也不露痕跡地往前一步,將還在拿弓指著自己腦袋的柯萊護在身後。
“言而無信的醫生……可是最容易被醫鬨了。”(注無論如何,隻要是「醫鬨」都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切記!切忌!)
“哎呀,怎麼連您都認為我是個醫生了呢?”
博士話語間有些嗤笑。
“醫生的使命是救死扶傷,我鑽研生命,探究人體,充其量還是個學者。”
“不然女皇陛下給我的名號可就不是「博士」了呢。”
“再者,剛剛銷毀的,本是在我實驗下就應該銷毀的消耗品。”
“讓他多活些許年月,對他已經是大慈大悲了。”
“……”
聞言,艾爾海森沉默。
“全是歪理邪說!!!你這混賬魔鬼,隨意剝奪支配彆人的生——”
“冷靜點!”
艾爾海森眉頭一皺,微微轉頭喝止柯萊。
我們在他前麵,根本沒有人類社會製度下應有的公平。
“慢著……讓我找找……”
此時,博士沒有急著去回答,反而手上出現一本極其厚的有著詭異封麵的冊子。
“「」……已銷毀。”
手指微微一劃,眼前攤開的某一頁中,裡麵的一個數字被抹。
至此,這頁裡麵的數字,全部都是一樣的形式——被紅色抹了一筆。
這讓微微有點強迫症的他開心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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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於他而言,都是實驗的誤差導致的變量,得快快變成永遠的常量記錄在冊才好。
“這本冊子,記錄了500年來所有實驗對象的所有信息,包括生平經曆……”
“也是我500年所作所為最直接最真實的證據。”
“如果提瓦特有那小說裡的「軍事法庭」,嗯……隻要有了他,哪怕以你們國家,及七國中法律懲罰最輕的須彌來判……”
“死一萬遍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