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除了那淫靡的津水聲,便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
沉默的那維萊特隻是挪了一下位置。
接下來,門開了。
一位知性溫柔的和長大的納西妲幾乎一模一樣的神明走了進來。
“呀,大家都在啊。”
“抱歉啊,這幾天和稻妻的真小姐交談了一番,沒能……”
看著大家都沒有關注到她的話,大慈樹王下意識走到納西妲身邊。
可是大家都靜止了一樣,表情隻有無法掩飾的震驚。
見狀,順著目光……
“……”
感覺眼睛被弓雖女乾了。
沒有絲毫猶豫,大慈樹王捂住了納西妲的眼睛,雖然懂的多,但這些事情,小孩子是不能亂看的。
久違地自己臉頰都有些微紅……
真…真開放啊……啊哈哈……
良久,唇分。
兩人未斷的晶瑩則是預示這淫靡的行為已經結束。
“呼呼……”
眼角帶淚,少女媚眼如絲,氣喘如蘭。
彼此的熱氣與心跳交相呼應。
晶瑩已斷,她意猶未儘,臉紅得驚人,擦了擦嘴,狡黠一笑。
帶著情欲的眼睛如波紋蕩漾,依然是對少年不加掩飾的愛意。
“depuisloneps,achérie……”
很滿足,和他一起,比500年更幸福。
然後,少女默默站到妮露麵前,挑釁又頑皮。
“有我,你霸占不了!”
……
這一天,芙卡洛斯的天塌了兩次。
……
“和我的猜測沒錯……或許之前世界樹的變動……和這位旅行者有關。”
“我們的記憶都被修改了。”
“那……那就是說……小芙芙現在……是得到記憶才會那樣的?!!”
一把抓住大慈樹王,芙卡洛斯雙眼遍布血絲,這一天,比一生加起來還要精彩。
“很匪夷所思……但就我的理解,隻能是這樣。”
大慈樹王看了看一臉驚訝的芽衣。
見狀,芽衣左右回頭,然後確定祂在看自己,然後問
“看…看我乾嘛??!”
“我有一種猜測。”
抱著納西妲,大慈樹王寧靜道。
“對了,你們知道那位金發旅行者和妮露以及芙寧娜的具體細節嗎?”
聞言,大家都沉默了。
因為當事人在另一個房間進行友好交流呢。
“……”
“……”
“我知道——”
這時,拜蒙舉了手。
作為這幾天最接近他的存在,所掌握的信息也是比在場的每一位都要多。
……
“你是說……妮露那天變了個人後,旅行者多了一件蓮花以及手腕上的手環也恢複了生機……而芙寧娜是那頂帽子突然出現後也是愣了一會,然後和旅行者……”
“嗯。”拜蒙點了點頭。
忽然,芙卡洛斯一把抓住飄在半空的拜蒙,憤怒道
“那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們,我們還以為旅行者和小芙芙……”
“以你們當時的心態,會信我的說辭就有鬼了。”
拜蒙吃了一口甜點,攤手。
“布耶爾……你發現了什麼端倪嗎?”
一旁的那維萊特看著大慈樹王沉思,問道。
“不知各位聽過聖遺物的定義沒有……”
“聖遺物?含有思念之力的——”
“等等——”
“你是說……”
“應該是觸發了什麼媒介,導致聖遺物含有的思念記憶湧入擁有者的腦海中。”
“那朵旅行者突然出現的石蓮,以及芙寧娜戴了近500年的帽子……”
“都成了記憶的載體。”
“可你怎麼證明那旅行者的石蓮是屬於妮露的?”
“我想我能證明——”
被大慈樹王抱住的納西妲舉起手。
大家都看向了她。
“拜蒙,你能說說旅行者的蓮花是什麼樣的?”
“聽旅行者說是由一塊質地非常好的流明石打磨而成,通體散發藍白色的柔光,間期性散發金色的光芒,散發一種溫和的力量。”
拜蒙一邊回憶著,一邊解釋。
“嗯。”納西妲點了點頭“是幾個月前突然出現在妮露身邊的石蓮,除了金色光芒與之前印象裡不同,其餘一致。”
聽到納西妲的回答,大慈樹王想了想。
然後再次看向芽衣
“芽衣小姐,如果我和稻妻的巴爾兄妹推測的沒錯……”
“你也有可能會是旅行者的……”
“等等——我??!”
芽衣指了指自己,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