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明令禁止侍衛和宮女私通,太監和宮女對食,發現者一律處死,可還有人大膽去嘗試。
深宮裡太可怕了,每個人都謹小慎微,隻要稍有差池第二天屍體都不找到了,宮女和太監,大多數都是從民間選進來的,有幾分姿色的都夢想著進來,哪天被皇上看上飛上枝頭。
到了這裡麵才知道,想見到皇上比登天都難,就連冷月經常出入各處見一麵都是奢求。
隻要有一點點惹得主子不高興,小名都沒了,太監,宮女內心十分孤獨,都像渴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說話的人,這也就形成了對食。
富貴嚴懲了二人,後宮暫時安穩了不少。
雲熙聽說這件事,以前在楚國皇宮裡這種事也經常發生,也都是秘密把人處置了就完了。
靈兒道“聽說那兩個人死的老慘了。”
雲熙道“這是他們自己犯的錯,必須付出代價。”並不覺得殘忍。
趙國使臣派人送來一封信,本來是給雲熙的,誤送到了劉治那裡,打開信一看,氣的把信甩在桌子上,“豈有此理。”
恰巧雲熙過來,劉治在想藏那封信已經來不及。
“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雲熙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劉治用奏折把信蓋住,“沒什麼。”
雲熙看他不想說,也沒再問,前朝政事從不多嘴,道“今天有些煩悶正好走到此處,過來討杯茶吃。”
富貴趕緊讓宮女端茶。
劉珠站起來袖子正好掃到奏折,奏折和信一起掉落下來。
雲熙彎腰去撿,正好看到雲熙二字,劉治一看隱瞞不住了,扶她起來,把信撿起來道“雲纓來的信,她又不知出哪門幺蛾子。”
雲熙拿過來一看,上麵寫得句句道歉,字字悲傷,求自己趕緊去解救她,她現在在趙國地下室一年了從未見過陽光,導致全身腫脹,身體發弱,求姐姐看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救救雲纓,雲纓真的知道錯了。
哪裡經得起這種道歉,隻要雲纓肯原諒自己,自己什麼都可以翻篇。
“不要聽她胡說,這是她跟趙國皇帝的陰謀,他們想把你騙到趙國去,雲纓她那麼爭強好勝的人,怎麼會肯跟你道歉。”劉治怕她上當。
雲熙搖搖頭,“雲纓一定受了苦,小時候受苦了都會跑到我身邊哭訴。”
劉治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熙兒,你就是太善良了,不要輕易相信騙過你的人。”
雲熙看看劉治,“你不是也騙過我嗎?”
“朕不一樣,朕是真心對你好。”劉治趕緊解釋。
“好了這件事我自有主張。”雲熙茶也不喝了轉身離去。
劉治怪自己太笨了,怎麼就讓雲熙看到了這封信。
雲熙回到宮裡,反複看雲纓的信,筆跡確實是雲纓寫得,怪不得自己幾次去趙國宮裡是,一次也沒見過雲纓,家宴上也不見雲纓,趙亮不願意公開雲纓,覺得給他丟臉。
這個該死的趙亮,既然你嫌棄雲纓,又何必把她留在宮裡,你這是霸占,絕對不能在讓雲纓住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了。
靈兒有些擔心,“公主,雲纓公主也許現在真的很苦,但她道歉不像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雲纓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雲熙念及親情。
“不可以,你現在有身孕,絕不可以再去趙國,去了趙亮會像雲纓公主一樣把您困在那裡。”靈兒這次不會再讓雲熙任性。
“我現在才四個月,根本不礙事,我去去就來。”雲熙道。
“不行,這件事交給朕,朕想辦法把雲纓解救出來。”劉治走進來。
“趙國要見得是我,我去跟趙王談判。”雲熙很想見到雲纓。
“趙亮要得是你,雲纓隻不過是個誘餌。”劉治早就看穿了趙亮的詭計。
“雲纓身體已經出現了不適,她在住在那裡真的很危險。”雲熙很擔心雲纓的安全。
“那是她咎由自取,朕已經放過她了,她還執迷不悟,現在的今天她又能怪誰。”劉治恨雲纓為什麼不去死,她就是雲熙的軟肋。
“我以寧國的使臣前去,量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雲熙隻要把人救出來什麼都豁的出去。
劉治看她有時太天真了,也關心則亂,雲熙到了自己頭上就迷失了方向,“傻瓜,如果趙國怕我們,就不會那雲纓要挾我們了。”
雲熙已經亂了方寸,“那我們怎麼才可以把雲熙救出來?”
“朕來想辦法。”劉治隻能先穩住她。
沒過幾日,趙國又來書信,信上這麼說的,再不把雲熙送過來,雲纓賣去青樓淪為妓女。
雲熙再也坐不住了,“趙亮,你敢如此對待雲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劉治派人趕去談判,趙亮軟硬不吃,把派去的人給殺了,兩方算是徹底鬨翻了臉。
雲熙自己去了就是龍潭虎穴,但是為了雲纓必須要去。
劉治絕對不會答應,二人鬨得很不愉快。又把雲熙軟禁在鳳儀宮。
雲熙這次惱怒了,你憑什麼阻止我去,越是這樣越叛逆,我就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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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成一個小宮女的模樣溜出鳳儀宮,又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化妝成小太監,清晨隨著運送糞便的車輛出了宮。
來到外麵就是雲熙的世界了,城門剛剛打開,一匹快馬朝從城中疾馳出去。
日行千裡,夜行八百,這匹馬快如閃電,路人還沒來得及看清人和馬已經向遠方,地上卷起一道塵土。
都知道雲熙在宮裡養胎,誰也不會相信路上這位翩翩公子就是那傾國傾城的雲熙公主。
路上無話,雲熙來到西南城這裡再熟悉不過了,半年的時間讓她轉遍了城中每個角落,也是為將來攻城打好了基礎。這事後話暫且不提。
雲熙以商人打扮來到一家客棧,這裡都是來往的客商,人多嘴雜,知道的事情就多了。
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來可以觀看外麵的風景,二來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從窗戶逃出去。這是高溫良交給他的,這位師父真是奇人,無所不能,無所不通,也不知他和蘇姑娘現在生活的如何,有機會去楚州看看他們去。
“聽說了沒有,楚寧兩國馬上要打仗了。”一個吃飯的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