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治安撫著嚴士明讓其好生休養,並信誓旦旦地表示定會親自前去拜訪這位世外高人,請他出山為大寧的江山社稷貢獻力量。此時此刻,劉治心中充滿了期待與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寧國繁榮昌盛的景象。
劉治再次對嚴士明好生寬慰,並叮囑太醫務必全力救治,不僅要用上最上等的藥材,還要采取最為有效的療法。安排妥當後,他才放心地領著雲熙返回皇宮。緊接著,便馬不停蹄地開始籌備邀請那位世外高人之事。
然而,正當他們回宮後的當晚夜深人靜之時,突然有侍者匆匆前來稟報“陛下,不好了!嚴大人……嚴大人他已經過世了!”劉治聞此噩耗,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顫,驚愕不已。他顧不上夜色已深,當即決定再度親臨丞相府邸。當抵達相府時,隻見嚴士明靜靜地躺在榻上,麵容祥和,仿佛隻是沉睡一般。劉治不禁悲從中來,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角處打轉,強忍著不讓其落下。
徐之才、賀朝陽、姚琛和周士海等人皆已抵達現場,而另有一些人則匆忙趕往平山縣,邀請嚴士明的妻子前來。此時此刻,劉治正靜靜地坐在嚴士明的靈堂之上,親自守護著英靈。與此同時,其他眾人也紛紛行動起來,著手籌備這場盛大的葬禮事宜,並按照劉治的指示,將嚴士明安葬於皇家陵園之中。
當嚴士明的妻兒終於趕到時,經過一番商議並獲得他們的首肯後,嚴士明的遺體方才被運往皇陵安置。至此,劉治心中懸著的石頭才算落地。緊接著,他開始思考去請賢人,以助自己成就大業。
徐之水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高聲說道“皇上,請將此事交予微臣辦理!微臣定會竭儘全力邀請上官鼎前來!”
然而,劉治卻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並不讚同。他想起嚴士明曾提及過上官鼎個性高傲,如果隻是派遣使者前去相邀,恐怕難以展現出足夠的誠意。於是,他堅定地決定道“此次,朕要親自出馬。”
聽到這話,徐之水心中有些不滿,嘟囔著“給他個一官半職,他竟然還不情願?微臣倒是想見識一下這個人有何特彆之處。”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絲倔強和質疑。
劉治注視著徐之水,語重心長地說“嚴愛卿向朕力薦此人,必定有其過人之處。而且,若真能成功招攬上官鼎為我所用,那對於我們寧國來說,無疑是一份莫大的福澤。”時間緊迫,不容耽擱,必須立刻動身前行。否則一旦被他人搶先一步招致麾下,必將後悔莫及。想到此處,劉治不再猶豫,轉身匆匆離去。
劉治此次出行隻帶上了冷月和富貴二人,而雲熙原本並不想一同前往,但劉治卻執意要將她帶在身旁。畢竟若是將雲熙獨自留在宮中,待到自己歸來之時,恐怕都不知道她會跑到何處去。與其如此,倒不如將其帶在身邊更為妥當些,這樣起碼能夠確保可以隨時盯住她的行蹤。
於是乎,一行四人騎著四匹駿馬朝著荊棘山疾馳而去。一路上眾人皆沉默不語,很快便抵達了山腳之下。隻見山下遍布著一片片廣袤無垠的農田,這些曾經荒廢的土地如今已煥發出勃勃生機,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嚴士明的努力付出。僅僅隻用了短短三年時間,他便成功地讓寧國的荒地搖身一變成為了肥沃富饒之地。
望著田間那鬱鬱蔥蔥、長勢喜人的稻穗,劉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對祖國未來的無限憧憬與期望之情。再看那山間,羊群如白雲般飄蕩,牛群悠然自得地吃草,漫山遍野皆是一片祥和景象。而那些正在放牧的村民們則懶散地躺在石頭上休憩,享受著這寧靜美好的時光。
此時,耳畔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鳥鳴聲,仿佛在訴說著大自然的和諧與安寧。呼吸著這清新宜人的空氣,令人感到精神煥發、心曠神怡。
雲熙內心深處無比渴望和向往這樣悠閒自在、與世無爭的田園生活,但現實卻十分殘酷——她那高貴尊崇的身份注定無法讓她像普通人那樣自由地與大自然親密接觸,而隻能如同被困於高聳圍牆之內的籠中鳥一般,終日困守在深宮大院之中。
富貴則對那位名叫上官鼎的人物充滿好奇之心,他想方設法四處打聽對方究竟隱居在這座山中的哪個角落。此人居然能夠舍棄世間榮華富貴和滔天權勢,甘願藏匿於這僻靜幽深的山林之間?難道說嚴士明所言非虛不成?要知道,在當今世上,恐怕還沒有誰能真正與嚴士明相提並論呢!富貴心中暗自思忖著,愈發想要親眼見見這位神秘莫測的上官鼎,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囂張狂妄!
此時,山穀中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那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仿佛是從九天之上飄然而下的仙人所吟唱一般,充滿了逍遙自在和快樂愉悅的氣息,讓人聽了感到無比舒適。
富貴聽聞歌聲,心中一動,便循著聲源朝著山上尋覓而去。不一會兒,隻見一名砍柴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下山來。他的背上背著一捆柴火,嘴裡還輕輕哼唱著小曲兒,神情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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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見狀,急忙快步上前攔住對方,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大哥,小弟聽聞此山中住著一位名叫上官鼎之人,不知他具體居住於何處呢?”
那男子打量了一番眼前幾人,見他們衣著雖不甚華麗,但卻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高雅氣質。於是微微一笑,回答道“哦,你們說的可是那位清雅居士啊?”
富貴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不過他也不敢多問,隻是順口應和道“正是正是,還請大哥告知一二。”
砍柴人接著說道“前些日子我曾見到他和幾位好友一同下山去了。”
“啊?他們下山做什麼去了?”富貴一聽此人不在山上,不禁有些失望。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結伴出去遊山玩水了吧。”砍柴人搖搖頭,表示自己也隻是猜測而已。
富貴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那他們究竟何時歸來呢?”雖然明知這可能隻是一句多餘的問詢,但內心深處仍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盼望著能夠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砍柴人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這我確實無從知曉啊。我常年在此山中砍柴,有時候清雅居士會隔三岔五地回來一趟;有時候則需要等待數月之久;而最長的時候,甚至長達一年半載都不見其身影。”說完這些平日裡所見到的情形後,砍柴人見富貴不再發問,便邁開步子朝著山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