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告訴你是誰吧!”忽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在陳牧麟身後響起。
眾人齊齊望去,隻見一道西裝男子氣定神閒的走上來,模樣俊朗,氣質冰冷。
陳牧麟望向他,他記憶裡好像見過這個人,但是時隔太久,有些不記得了“你是誰?”
這時被捏住喉嚨的黃澤像是見到救星的大喊“司馬大人救救我!”
未等那人開口,陳牧麟直接捏碎黃澤的脖子“聒噪!”
見此情景,那人眉頭皺起來,自己都來到這兒了,陳牧麟居然還敢動手,這是無視他的挑釁。
黃承天見到兒子慘死麵前暴怒不已,目眥欲裂的大喊“兒子!”
陳牧麟拍了拍手,像是殺了隻雞簡單,他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報上你的名號!”
那人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司馬家,司馬燼!”
聽到這個名字,陳牧麟腦海中瞬間浮現了關於此人記憶。
那晚他欲對許家小公主欲行不軌之事時,就是這個家夥破門而入打斷了他的好事,將他一頓毒打。
秦朗也是在那時候為了保護他被打斷腿,腦袋受傷變成了植物人。
所以這家夥是他的次要仇人。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那晚最先進來會是司馬家的人,而不是許家的人,這其中就很耐人尋味了。
現在想來當初他要強暴許家小公主的事,其中有些陰謀的味道。
以前他雖然喜歡花天酒地,遊曳在各大風流場所。
但是由於她姐管得嚴的原因,基本上他都沒有和任何女士發生負距離的交流,都是過過手癮而已。
這也就是為什麼秦朗帶著慧悟去“玩”,也就是適可而止的體驗一下兩球推背感和兩球推杆的感覺,沒有“深入”交流。
其實秦朗都是跟陳牧麟學的。
而且那時候陳牧麟玩歸玩,鬨歸鬨,從未強搶民女過,怎麼突然會腦抽去強搶民女。
最重要的還是搶十大超級家族許家的大小姐。
“看來那件事其中和你司馬家繞不開關係!”陳牧麟心中疑惑,臉上玩味笑道。
司馬燼冷哼一聲“你一切都是罪有應得罷了!”
“是嗎?這筆賬我記下了,等我回京都,老子第一個就是踏平你司馬家!”陳牧麟冷冷的說道。
聽見陳牧麟大放厥詞要滅掉傳承兩千多年的司馬家,司馬燼放聲大笑“猖狂!你陳家已經衰敗得成為不入流的小家族,你哪來得底氣大放厥詞?”
“我的底氣隻有我自己!”
“哼,少爺讓我來取你狗頭,你乖乖束手就擒,我給你一個痛快!”司馬燼神情猛地一冷。
“切,不過司馬家一條狗,你怎麼敢在這裡狗叫的!”陳牧麟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要以為有了點修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司馬燼鼻子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