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伯懿微微一笑“廢棋也有廢棋的作用,用好了,她也能讓陳牧麟頭疼頭疼。”
雖然黎薑央算半個“殘廢”,但司馬伯懿給她資源丹藥不過是為了搏一個好名聲罷了。
不然傳出去,他對手底下人極其苛刻吝嗇,那誰還願意給他做事?
“你去安排一下,將黎薑央吸乾的幾個男人的罪名推到陳牧麟頭上……”
司馬伯懿簡單說了一下心中所想,司婧倩立馬了解了自家少爺的意思,轉身離開。
涼亭再度陷入寂靜,司馬伯懿眸子淡然的望著一直趴在湖麵的蟲子,呢喃一句“那些人想押寶在你身上,既然他們將博弈中心移到年輕一輩身上,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說著,司馬伯懿扭頭眺望京都最中心方向。
……
京都市京南分區警局之內,召開了一場圓桌會議,時任分區局長的張書明拿著一份文件,黑著臉走了進來。
在座的警員看見這一幕,皆是被嚇得不敢喘氣,紛紛低頭看起了手上的案件分析材料,材料赫然是最近三年來讓許多警員頭疼的人皮案。
第一起案件起因得追溯到兩年半以前,在江邊的帳篷裡發現一張乾癟如紙的人皮,仿佛被人抽乾了骨頭血肉般,還是那種被太陽曬乾了水分的乾枯。
這兩年多以來,類似的案件發生了七起,上至商界大佬,下至街頭混混。
七起人皮案讓京都警局那是又急又跳腳,上方也是下令徹查。
可是每次一查到關鍵線索時,線索仿佛被人提前預知給剪斷了一般,讓案子又變成無頭案。
最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案子不了了之,被封存在警局檔案室之中。
而如今又在擺眾人麵前,那就釋放一個信號,唯一的解釋就是人皮案的凶手又出來作案了。
張書明怒氣衝衝的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板著臉說道“就在剛剛,我收到線報,又發生五起人皮案!”
此話一出,會議室之內瞬間爆炸,有義憤填膺的怒罵,也有驚訝的喃喃自語。
“安靜!”張書明抬手壓下嘈雜的聲音。
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大家聽我說,根據我線人的情報,凶手是一個名叫陳牧麟的男子!”
隨後,身旁的秘書將陳牧麟的基礎資料下發給了在場眾人,又在大屏幕上投影出陳牧麟的大頭照。
不少人望著陳牧麟滿臉疤痕的臉,一眼就知道是個死變態,毫無疑問,他就是凶手。
但也有理性的人覺得突然又出現人皮案,又恰好被局長的線人發現,這一切會不會太過巧合?
張書明不知是欲蓋彌彰,還是咋滴,猛地一拍桌子站起“陶凱你立馬帶隊將罪犯陳牧麟抓捕歸案!”
聞言,陶凱條件反射的彈射站起來敬禮“是!”
但他心裡不免泛起嘀咕,因為張書明的用詞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罪犯。
都沒調查清楚,直接將陳牧麟定性為罪犯,是不是太過草率武斷了?
……
某商場之內,陳牧麟一隻手端著奶茶,一隻手夾著煙,一口奶茶一口煙,快樂似神仙。
旁邊拎著包包的蘇蘇,打扮極為精致漂亮,看得是一臉無語,無奈說道“你沒看見那裡有禁煙標識嗎?”
陳牧麟滿不在意的瞟了一眼,果然一個紅彤彤的標識,急忙掐滅香煙,將煙頭扔到垃圾桶裡。
“咳咳,這不是逛街無聊嗎?抽根煙緩解一下寂寞。”陳牧麟尬笑的解釋道。
蘇蘇頓時俏臉一黑,烏雲密布“大哥,我們才逛街三分鐘,你就喊無聊啊!”
陳牧麟不敢看蘇蘇冒火的雙眼,就是左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