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
“然後，一個個發壓歲錢見麵禮？”
顧四笑的不行，“到時候我們找小三子給報銷。”
他嘴上這麼說，卻悄摸對著靈曦使眼色，示意她仔細屋子裡的某處角落。
靈曦瞬間想到什麼，下意識將神魂力散了出去，直接將悄摸摸躲在屋子角落，特意降低存在感，想要偷聽的某個小崽子的精神體抓了個正著。
顧四一副你怎麼沒藏，這真不怪他這個當老子的模樣。
靈曦有點無語，但被她四哥偏心她還是美滋滋。
小三子的精神體約莫是隨了顧四，成年體應是銀狼，但這會兒隻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銀白色幼崽，胖乎乎圓滾滾。
靈曦瞬間被可愛到了。
小崽崽生無可戀，看著他親媽一會兒捏他爪爪，一會兒拎著他後脖頸。
靈曦雖然手上一點不耽擱玩兒著小奶狼，但卻沒第一時間搭理他，隻下巴點了點她最開始看見的那張紙讓顧四繼續。
顧四給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崽崽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繼續他先前的話。
他們紙上寫的這些。
據小三子所說，他們這個世界屬於末法小位麵，能承載的能量有限，就算真有對方到了這個小世界，能力也隻是這個世界能允許的上限。
家裡麵哪個也不是簡單的主，所以——
既然是這個世界能允許的上限，那為什麼這個人不是顧四，為什麼不是裴宴寧呢！
所以，才有紙上寫的這些。
他倆完全是想要了解一下各個位麵的世界背景，好叫自己心裡有個數。
靈曦：“……”
！！！
啥玩意兒？
顧四沒覺得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小三子應當點頭，小奶狼一團虛擬的毛臉上，一副他的家人理應如此的蔑視模樣。
靈曦：“……”
竟然一點都不意外呢！
靈曦被他這模樣弄的笑出聲，到底沒能再板起臉，隻戳了戳他腦袋：“下回再糊弄娘親，娘親就不理你了。”
小崽崽求饒，抱著爪爪，乖乖在靈曦掌心蹭了蹭。
顧四小看著這娘倆玩兒鬨，有些好奇：“曄寶寶啊，你和你娘似的投胎過來，還帶了空間？”
小三子點頭又搖頭。
靈曦倒是知道。
她給顧四解釋。
他是天生天養的不死天主，不死天自成一界，獨屬於他，和靈曦神魂自帶的伴生空間類似。
隻要神魂不滅，他就能打開不死天的通道。
相當於不死天就是獨屬於他的空間。
但是，不死天並沒有靈曦的伴生空間更能隨心所欲。
就拿現在的小三子來說。
不死天的位麵位格遠遠超過這個末法小世界，他是沒辦法打開不死天對外通道，動用裡麵的東西的。
隻要有一點不死天的氣息泄露，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災難性打擊。
真想要動用裡麵的東西，就要在打開不死天通道的時候，做到完全隔絕掉其外漏的氣息。、
可，想要做到這一點，他所需要的使用的靈力可能就直接抽空了這個末法小世界。
靈曦說著說著，忽然就覺出了不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