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續，自然有顧四裴宴寧他們關注。
他們有精神力探查，比靈曦會更精準些。
裴宴寧回來的時候，比往常的時間稍晚了，倒是應該差不多時間回來的裴二叔和裴瑾一直不見人。
靈曦直到這時候才知道他倆一個回村去找族老了，一個則是出了村子去縣城了。
小張醫生夫妻倆這事兒還沒完。
裴家村是裴裴宴寧的大本營，這會兒清楚有人在虎視眈眈，自然要和族裡人說一聲，讓他們最近多留意些。
裴二叔同樣為的是這事。
趁著小張醫生他們夫妻倆不在縣裡，他們剛好能做些手腳。
裴宴寧看靈曦恍然的樣子，好笑，“這事兒不會耽擱太久，先前也是鋼鐵廠初期太忙，爸走不開，一時間就沒能顧得上他們。
現在他們既然送上門，那就沒道理再放任下去。”
靈曦不是很清楚裴宴寧想要怎麼做，但聽他這麼說，便放下心來。
他們這裡，按照先前裴瑜顧青南趙簡安所說的，之前是底兒朝天的，大清理了一回，城裡鄉下的，其實有問題的，不說百分百一點都沒有，但絕對也不多。
目標著重放在，最近新來在縣城或是周邊鄉鎮村落活動的也就是了。
這年頭，出門是要靠介紹信的，想要摸清楚這些，難度有，卻也真沒想象的那麼大。
裴宴寧點到即止，那些事情挺無聊，他沒說這個，反而說起了他在小張醫生夫妻倆那裡意外得知的一個消息。
“他們夫妻倆意誌力都很堅定，昨晚我和裴瑾把人灌醉，嘗試催眠，成功後，沒多久他倆就自己掙脫出來了。”
就這，他倆還是泄露了一個事兒。
像是顧四最先推測的那樣，那女人確實是專門有人培養出來的。
但她問題反而不是最大的，有問題的卻是小張大夫。
他醉酒外加意識混沌時候，他問一句，他下意識低頭頷首就差加一個嗨了。
不說裴宴寧當年就和那批人打生打死的，對他們也算是十足的了解了，隻說他們華夏這片土地上，哪個有著當年那些記憶的人，碰見這種情況，腦子不會多轉一轉？
是以，裴宴寧幾乎可以圈定小張醫生的身份了。
他回來的晚，就是和首都那邊聯係的。
小張醫生有問題，那他爸呢？
要知道他爸可是他們那一片院子裡麵的醫務室的大夫，那一片各種機要單位，各種高精尖人才，甚至隨意兩個過路的人，討論的話題，可能都是涉及機密。
更遑論，張醫生，小張醫生他親老子，這些年不知道救過多少人，多少人都生稱欠下過他的人情。
顧四聽的都覺得牙疼。
小張醫生要是被策反的，那還不算最糟糕，最糟糕的卻是他本身就是那個國家的人。
那——
這已經不單純的隻是關於小張夫妻倆的問題了。
裴宴寧歎氣。
“他們警覺性還是很高，昨晚，我那一下也就是最開始的時候，趁其不備，後麵，不清楚他們是察覺到什麼不對，還是彆的什麼，我再沒能找到催眠的機會。”
倒不是不能強行催眠。
可後麵呢？
裴宴寧登記的技能中可不存在催眠這一條，到時候隻會更麻煩。
裴宴寧明顯就不是個願意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人。
不過說起催眠……
裴宴寧看顧四。
“在你之前，催眠這種事，我隻在書中和傳說中聽見。”
他是真的聽說過誰誰誰能催眠，有多厲害，但真沒見過真人，甚至想要去尋人的時候，那所謂的大師卻總是摻了水的。
顧四驚訝。
“很罕見？”
他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