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的周其深和蘇老紛紛含著笑,就連剛出院的蔣老都送上了一對手鐲,東老全程看著一對新人,這排場以後都沒有。
念過語錄以後送入洞房,夜半送走所有人,微醺的蘇斯延上樓直奔新房。
“卿卿,我終於娶到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麵的都被我打發了。”
“哎,輕點,”屏蔽零零的感官。
月色漸深,害羞的躲進了雲層裡,兩人直到中午才起來,腰肢都是酸軟的。
放下了一樁心事以後蘇老的身子骨快速的衰敗了下來,一年後離世,年八十有二。
葬禮是由九璃一手操辦,蘇斯延正在國外執行潛伏任務,回來已經是一年後。
“辛苦卿卿,”回來以後直奔樓上,一把抱住自家媳婦,眉眼裡帶著說不上來的欣喜,“我調去做特種兵教官,可以陪著你,”
這一年的蘇斯延三十有五,已經不是正當年的體質,無法進行最好強度的訓練。
“你不想要個孩子?”事後伏在床笫間,問,這人怎麼和其他人想的不一樣?
“有你就夠了,你喜歡的話我們去收養一個,”摟著纖細的腰肢,臉頰離的很近。
軍醫院常常可以看到蘇隊黏著周主任,一有空就來醫院接著下班,風雨無阻。
又是五年做過手術的蔣老率先離去,降下半旗裹身,入住烈士陵園長眠。
也是這一年,周老舊傷發作,同年離去,周鉛華成為最年輕的軍委成員,周世海成為正師級師長入駐西南。
葉平娶了軍區院長的女兒,強強聯手。
葉安和戰地記者走在了一起。
“姐,我想把溫言交你手上,她自小體弱好幾次沒養成,以後給你和姐夫養老。”
“你媳婦的意見呢?”搖晃著搖椅。
“她是答應的,”葉安笑了笑,一如當年那個陽光開朗大男孩,“我們想出去走走。”
“想養就養,不過我才是最重要的。”
“她們哪能和你比?”安慰。
同月周世海妻子康雯珺在西南戰場上離世,兩個男孩被送回京市由九璃撫養。
自此周世海常年奮鬥在第一線,直到周鉛華和葉建榮離世,才返回升任軍委。
溫言人如其名沉默寡言溫聲細語,來時不過三歲,自幼表現出對學醫的強大興趣,雙十延續養母的腳步踏入第一軍醫大學。
在考上之後溫言發現養父還是年少時那樣,喜歡跟她爭奪養母的注意力。
“辛苦卿卿,”周世海回來的第一件事,親手替父親辦葬禮,像幼年時候一樣給妹妹帶禮物,忽略了兩個孩子。
“爸,我們會成為和你一樣的大英雄。”
“那好好跟姑姑姑父學,”周世海說著還是把長子帶來了身邊,像父親教導自己一樣去教自己的孩子,一點點成為周家繼承人。
蘇羽比蘇斯延晚退三年,之後選擇成為狼覃教官,膝下兒女雙全。
之後的時間像是按了加速鍵,多年後他們和長輩一樣成為鄰居,左鄰右舍都認識。
會和爺爺奶奶一輩一樣在公園下棋,帶著孫女買糖,期待著自己的國家越來越好。
“溫言回來了?”像周其深一樣站在那招呼溫言和她帶回來的男朋友,嗯是肖幼瑜家的長子肖遠安,也是肖家繼承人。
蘇斯延常年在戰場上剛過六十就覺得渾身都疼,無數次夜裡醒來,在看到身邊宛若五十出頭的卿卿,就覺得他一點都不疼。
“吃藥,吃過了在陪我睡會。”九璃抬手把藥丸遞了過去,“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