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階上目送九璃離去,黑寡婦扯了扯披肩,神色就冷了下來,這位妹妹看似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可又狠辣無情。
天真又殘忍,要不是第一次見還以為是同道中人,就連愉悅都表達的讓人看不出來,心裡深沉,作為合作方就怕翻船。
“你說說都說了點什麼?”看似謙謙君子,習慣性的叼著煙,打著牌九問。
“可能是菊國那邊教父的大小姐,說漏嘴聽到一個教字,很快改了口,”黑寡婦坐在一邊,滿足的眯著眼吸了口煙。
“既天真又狠辣,除了見習慣誰能養得出來?年紀擺在那,耳濡目染,說不定能打開國外市場,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姐說得對,”高藍打出一張牌,“我就說怎麼哪裡覺得怪怪的,看著我們行事半點害怕都沒有,還有心情說去換裙子?”
“下次生意讓她摻合進來,”一錘定音。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人心誰能說的準?要不我帶人去查查這位?”老二開口。
“我看你是想去玩,我會讓人去查。”
商務車進入主樓,張予安帶著自家兄弟識相的退了下去,陳寧安進門臉色陰沉。
“暗線又犧牲一位,接下來的行動我們要小心了,”說的悲痛又帶著堅定。
守在邊上的小九已經開始調配藥劑,也不知道上麵從哪扒拉出來的,對自己夠狠的,一直都快抑製不住了。
拿著棉花棒按住針眼,抬眼。
“陳隊,這兒的暗線你掌握了多少?讓他們全部沉睡,以待來日。”轉動手鐲。
“元卿的意思是?他們可能被發現了?”眼裡滿是驚訝,“你說得對,一手遮天啊。”
“既然一手遮天那麼進入雲省就代表著隨時會進入監控,輸在這不虧,這幾天聯係怎麼樣?”平複體內翻湧的氣血。
“卡的很嚴,不好聯係,賭石市場的老杜是十幾年前就過來的,還可信,至於彆的,”皺了皺眉,“被發現後丟回去的不少。”
“消息渠道可信?”挑眉,不會吧!
“自然是可信,都是單線聯係。”陳寧安自然的回道,“彆的不說我們的人還好。”
顯然是清楚其中的差彆,一言難儘。
“我明天聯係一下另外兩支隊伍,元卿有什麼發現?”陳寧安眉毛都是皺著的。
“縱橫金三角的黑寡婦,十年前犯下大案的青衣索命,齊聚一堂臥虎藏龍。”
“形勢嚴峻你得申請支援,”大致地點基本知道在哪,“我儘快打入內部找出地點。”
放下話回了房間,反手取出一枚乳白色藥丸吃下,用組裝的電腦和藍溪和交流。
接下來根本沒再去黑玫酒吧,白天日日帶著人出去遊山玩水,在各個景點打卡,擺出了一副大小姐出行的架勢,就是來玩的。
連續一周以後,雯雯再次找上門,穿著件墨綠純色旗袍的九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怎麼過來了?”眼裡略帶驚訝。
“元小姐幾日不見越發明豔了,老板有個生意需要元小姐幫忙,”雯雯眉眼帶笑。
“坐吧,”指尖捏著紅寶石葡萄吃著。
“小姐,教,廖先生說了不讓你參與生意,你是過來玩的,”陳寧安走來提醒。
也算是間接回應為什麼這幾天沒去夜總會那些場合,家裡不希望喜歡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