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若則站在一旁輕輕搖著扇子,為她送去絲絲涼風。
“殿下,陛下有請。”一名年僅十二三歲的內侍走出來傳達旨意。
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那一碟擺放整齊、色澤誘人的新鮮瓜果,隨即又迅速收回目光,畢恭畢敬地站好。
九璃緩緩站起身來,帶著湄若走進房門。一進門,她便瞧見澄安帝與景王正端坐於棋盤兩側,棋盤之上已然布好棋子。
兩人神情肅穆,似乎正在沉思冥想,手邊擺放著一杯清香四溢的薄荷飲子。
“孩兒拜見阿爹。”九璃隨意地彎了一下膝蓋,表示行禮,繼而上前走在兩人身旁。
澄安帝抬頭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手中拿著一枚白子,繼續全神貫注地下棋,同時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此番前來何事?”
“孩兒自然是有要事相告,難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阿爹了?”湊到旁邊看著棋局。
“景王叔父也在此處啊!”目光看向那個默默坐在一旁、幾乎沒有存在感的身影。
景王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臨安,這是蘇芩剛剛從尚膳局取回的薄荷飲子,乃是近日新製之物,你且嘗一嘗味道如何。”景王話語溫和,眉目舒朗。
他的目光卻是有意無意地落在了被九璃緊緊握在手中的那本書上。
“阿爹真是的,竟然比不上景王叔關心我,我可是給你帶了件好東西。”說完,九璃才在蘇芩遞過來的繡凳上穩穩坐好。
“小沒良心的,他不過是借花獻佛,用的還不是朕的尚膳局?”澄安帝笑道,“你給阿爹帶了什麼好東西?先說清楚。”
景王低頭遮掩住唇角的笑意,心裡對這位臨安殿下的評價又高了些,得皇兄如此寵愛定不是個省油的燈,若不是儲君早定,鹿死誰手尚且不知?!不過不到最後,嗬。
“你看,這上麵寫的硝石製冰,若是真的可就有數不清的銀錢落入國庫,一舉數得,這難道稱不上是好事?”
說罷,九璃將書本放在了棋盤旁邊。
景王的目光明顯亮了起來,製冰?現在的冰大多數都是在冬日裡開鑿放入冰庫保存,若是可以控製,那可是金山銀山。
“臨安可曾試過?”澄安帝皺了皺眉,這稀奇古怪的能是真的嗎?保持懷疑。
“阿爹試試不就知道了,不是也沒有損失不是?”總得親眼見過了才會相信不是?
“蘇芩,你去帶著人試。”澄安帝開口將手裡的冊子丟給蘇芩,看似毫不在意。
“喏。”蘇芩彎腰行禮,內心狂喜,若是真的那他不就是見證的第一人???
“臨安,朝中有人彈劾你縱奴行凶,街道縱馬傷人,”說著將一邊的奏折取出。
“孩兒最近可乖了,連無憂宮都沒有出過,怎麼可能是我乾的?”九璃嘴上說著,卻是把奏折接了過來,半點沒有避諱。
遮掩住眼裡的震驚,景王覺得自己猜想的還是不夠大膽,皇兄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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