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鬥篷下蒼白的麵容帶著驚訝和愕然,“你能看到我?”難道鬥篷失效了?不應該啊,第一天上任不會這麼倒黴吧?四下看了看,在看到沒人注意,鬆了口氣。
“這是遇上前輩所說的情況了?常年遊走於生死兩邊的醫者有時候能看到。”念完,還故意擺了好幾個姿勢,仍然沒有忘記揮舞手中的鐮刀,不多時身後跟了一串人。
而外麵祝瀾滄看著一個個手術室的燈漸漸的黯淡了下來,眼神微黯。
“祝老,你好像在發光哎。”華淩雲目瞪口呆的看著和前麵手術室一樣發光的祝瀾滄,撓了撓後腦勺,總覺得那裡怪怪的。
“擋著我了,今天你一個都帶不走,要麼你走要麼我送你走。”老人聲音平靜。
“好大的口氣!看到了沒有?我可是死亡神殿的,這,死亡規則所化!凡夫俗子哪裡配和我講話?”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鐮刀。
“該死之人就該死,你誰也救不了。”嗤笑一聲,舉起鐮刀雲淡風輕的將手術台上之人靈魂勾出,拍拍屁股就往虛空中走去。
“你帶不走他們。”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響起,出現的醫聖殘魂,白衣上爬滿了金色紋路,聲音有力而又堅定,“繼續縫合。”
這是醫聖和死亡神殿的鬥爭,沒有人能夠插手,生與死的較量,與時間賽跑。
他們的爭鬥是悄無聲息的,但又是慘烈的,大夏的子民都不曾知道有人負重前行,付出魂飛魄散的代價逼走死亡神殿的走狗!
手術室的紅燈再次亮起,雖然疑惑為何心臟驟停之後還有氣息,但生命大於一切!祝瀾滄目光看向手術室,雙手緊握。
又有一位先輩離開了他們,也再次為大夏爭取來一線生機,是曾經第一個醒來的先輩,眾人似乎聽到一聲輕笑,轉瞬即逝。
新老醫聖的傳承自今日定下,大夏在添一位一階神明,將會在未來發揮巨大作用!
“走吧,”祝瀾滄最後看了一眼手術室,“去完成我們該做的事情,守護大夏,等待神明的歸來,而不是讓他們犧牲生命。”
“是。”華淩雲點頭跟上,未來艱險……
五個時辰之後,直升機在祁連山停下,背負降落傘的五十人躍下艙門,在半山腰集合,清點人數之後,矯健的爬上祁連山。
祁連山與天相接的山巔之上佇立著幾座大氣磅礴的黑色建築,那是位於祁連山的哨所,是大夏駐守在祁連山的軍隊所在。
五個時辰後,龍衛整齊的踏上山頂。
自今日起,祁連山上夜夜燈火通明,大蒜辛辣的香味在祁連山上蔓延。
一月之後的夜裡,寒風冷冽吹在麵上如同刀子割過,祁連山奏響戰歌,血魔到了!
祁連山下一道道血影立於夜色之下,看向祁連山的目光貪婪而又帶著詭異的溫柔。
“大夏?”血魔站於最前端,手裡端著一杯猩紅的血液,慢慢的品了一口,“我的子民們今日是屬於我們的狂歡,去吧,跨越這道防線,後麵的將會是我們的奴隸。”
早已按耐不住情緒的血影頃刻間衝上祁連山,這是屬於他們的盛宴和狂歡,無人能夠阻擋,也無人敢阻擋,血魔眉眼傲然。
如今的大夏可不是那位陛下在的時候,能把自己打敗,一群病貓,他想如何就如何嘍,麵上滿是愜意的笑看著祁連山。
他可是特意挑選了祁連山進入,而不是原雪山,等他占有這片土地,那位小神明又能如何呢?怕也隻能搖尾乞憐了吧?
祁連山上戰鬥一觸即發!
另外一麵的九璃睜開眼,慘白的臉色恢複正常,緩緩重湖泊中起身,身上水珠在踏出湖泊的一瞬間全部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