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默默的刷著網,認真搜索著自己的問題,半天以後摸了摸下巴不是不可以。正在外麵酒吧的王昭延臉色接到信息臉色黑了黑,飛快地把自己珍藏的寶貝發過去。
而江淮和默默的看著手裡的信息,你問錯了人吧?難道不知道他就是一單身狗?嗯,不知想到了什麼,讓人送去一套玩具。
顧經年看著兩個損友發過來的信息,點開,一時間聽的麵紅耳赤,迅速的戴上耳機,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看的非常認真。
直到熟悉的腳步聲響起,揭開被子露出半張臉,正對上九璃看過來的視線。
“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把手裡拎著的草莓蛋糕和托盤放在床頭櫃上。
伸手在顧經年頭上摸了摸,十分懷疑是不是被感染了?怎麼臉紅成這樣?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頭上,沒有發燒啊。
“沒乾嘛,”有些不自在的低頭看著手。
“真沒有?這是什麼?”目光落在床邊散落的黑色袋子,她記得走的時候沒有來著。
“卿卿,”顧經年注意到沒有收起來的各種小玩具,臉色一僵,心裡破口大罵。
該死的江淮和這都是送的什麼東西?沒有等九璃碰到,飛快地伸手將九璃扣在懷裡,毫不猶豫的吻上唇瓣,轉移注意力。
另一手飛快地收起床上的玩具,利落的往後麵一扔,隻有一個想法千萬彆被發現。
“嗯?”終究沒舍得太用力的推了兩下,推不開索性勾住顧經年脖頸,迎合上去。
良久之後才分開,半是靠在九璃肩上,說話都帶著軟,腳飛快地把玩具踹在地上。
“彆以為這樣就能過去,”伸手輕輕在顧經年腰間掐了一把,眼神惡狠狠的。
可在顧經年眼裡卻是水汪汪的,有點像傲嬌的小孔雀,沒有半點被威脅到。
“我錯了嘛,好卿卿,以後少吃點。”顧經年認真的低頭在肩上蹭了蹭,語氣撒嬌。
“你正經點,”九璃懵了一瞬,輕輕推了推,可不知怎麼總覺得這身子骨越發軟了。
難不成身嬌體軟還成了她的代名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什麼時候會這樣?!
“真的我就吃了兩碗,沒有多吃。”小小的比劃了一下,一臉的乖巧,隻讓人心軟。
九璃看了眼比劃的大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還以為自己不知道?碗有兩個大?
“下不為例,”戳了戳顧經年額頭,每次做錯事都這樣,“你還沒有好,忌生冷。”
“可我想吃,”他知道忌吃生冷辛辣。
“你好了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摸了摸顧經年頭發,“給你買了草莓蛋糕,你最愛吃的那家,還有牛乳茶,等會下去吃飯。”
“卿卿你最好了。”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拆著給自己的小蛋糕,盤膝坐著抱著吃。
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朝著浴室走去。
看著九璃走進浴室,顧經年起身把床底下的小玩具撿了起來,隻覺得一股熱氣衝上了臉頰,江淮和這個智障給他送的什麼!
四處看了看,決定把它們束之高閣,他現在還年輕著,哪裡需要這些東西來證明?
重新坐下抱著牛乳茶喝,還是之前最喜歡的那家口味,喝的心滿意足。
“我讓王姨做了清蒸魚,還有幾個菜。”一同下樓,顧經年小心翼翼的扶著九璃道。
“彆放醬油對你不太友好。”轉而吩咐。
顧經年長的白淨,要是有兩道黑黝黝的傷口在身上得多醜?她都不敢想象!!!
“你嫌棄我?”顧經年伸手扣住九璃腰肢,將人拉在懷裡,確實滿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