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九璃泛紅的眼眶,明郡王心裡都帶著酸味,四哥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這才多久,就讓卿卿這麼心甘情願的管家理事?
要是自己再不出手,她怕是都要忘了。
恨也無妨,她至少還能記住自己不是?
“嫂嫂,你可要乖一點,”明郡王電光火石之間想了個清楚,單手扣住九璃手腕,拉在了頭頂,“我保證不會弄疼了你。”
外麵的疏影不時抬眼看一眼書房,手都是握緊了的,不斷的祈禱著明郡王趕緊出來,這裡是景王府不是明郡王府啊啊啊。
這個是會害死人的!!!卻隻看到書房的燈熄滅,還有偶爾溢出來的三兩聲誘哄,懸著的心終於死了,如喪考妣的苦著臉。
到底是年輕,體力和耐力都是極好的。
天還沒亮,明郡王親了親九璃額頭,穿上來時的小太監衣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
“照顧好卿卿,”隨手掏出塊銀子丟給守門的疏影,“等會多給她補補,我還過來。”
“是,”疏影心裡還帶著愧疚,她昨晚就應該衝進去的,而不是在外麵等著。
“昨天的事該怎麼說不用我教給你吧?”明郡王眼神淩厲,“記著不該說的彆說。”
“是,”疏影低著頭,有本事你去欺負彆人啊,欺負她算什麼?
日上三竿九璃才醒了過來,在盈袖和清淺兩人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穿那件晚霞色的深衣,”九璃張口,聲音都帶著暗啞,可想而知被折騰的有多過。
“是。”盈袖從櫃中取出搭配好的深衣。
“今天讓她們不用來請安了,”九璃對著鏡子看了看,頸間還有著清晰的紅印。
衣領都遮不住,拿著脂粉遮掩,還是有少許痕跡,索性直接選了躺平。
“奴婢讓人去告知,”清淺站了出來。
“有些困了,有什麼事進來喚我。”用過早膳之後,九璃抬手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主子儘管歇息,外麵自有奴婢應付。”清淺體貼的給九璃蓋上了薄薄的絲巾。
不多時,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疏影和清淺兩人帶著侍女退出去,院子鴉雀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九璃醒來,陽光炙烤著大地,外麵缸裡的蓮花都蔫了下來,
聽的聲音,疏影和清淺兩人進來,身後是魚貫而入的侍女,快速的圍著九璃動了起來,洗漱更衣,換了新的衣裙。
“主子,剛剛宮中有人傳話,半月之後姮妃生辰,請王爺和主子赴宴。”疏影從一旁取出一張極為精致的請帖遞給九璃。
請帖是梅花燙金,用的簪花小楷,顯然是姮妃親筆所寫,九璃看了一眼,將請帖丟在了桌子上,往貴妃榻上靠了靠。
“備一份賀禮,到時候同去。”九璃把玩著手裡喜鵲登枝的雙麵繡團扇,遮住鼻尖,抬臉,“宮裡帶出來的那兩個人可還安分?”
“還算安分,這幾日哪裡都沒有去,沒有和人接觸,不過還需要多加觀察。”疏影站在九璃身後,若是不注意會以為沒有人。
存在感特彆的低,不出聲隻會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