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
一盤盤珍饈美味被端上桌子,吳晴盯著飯菜,光是聞到味道,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吳鳴傷勢在恢複。
他發現錦朝朝沒事不太管他,也沒有像傳說中的那些道士般,捉了妖怪,以虐待妖怪為樂趣。
等菜上齊,錦朝朝看向吳鳴和吳晴,“吃飽了,回罐子裡躺著。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隨便出門。”
吳鳴點頭。
吳晴腦袋像是啄米一樣,眼睛一直盯著飯菜發光。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做得如此精致的食物。
傅霆淵拿起筷子,最先給錦朝朝夾一個肉丸子,“你嘗嘗這家店的紅燒獅子頭也很地道。”
錦朝朝確實是餓了,剛好有胃口。
吳鳴和吳晴捏著筷子,盯著傅霆淵半天不敢下手。
傅霆淵一貫臭臉,除了麵對錦朝朝,對誰都沒有好臉色。
他看向兩人,微微挑眉,“想吃什麼自己夾,是不會用筷子?還是想等我給你們夾?”
吳鳴吞了吞口水,不承認自己是隻嘴饞的妖精。
這簡直就是妖精的恥辱。
他小心翼翼夾來一個肉丸子,一口咬下去,感覺舌頭都要化掉了。
吳晴邊吃邊掉眼淚,這也太好吃了。
想到哥哥每次給她煮的麵,更加淚流滿麵。
她一直以為那就是人類的食物。
甚至一度認為人類的食物,不過如此。
一桌子菜,大部分都進了兄妹倆的肚子。
傅霆淵都忍不住在心裡腹誹,看著挺苗條的兩條蜈蚣,倒是出奇的能吃。
夜幕降臨。
城市像是一個發光的半球,喧囂熱鬨的街道,人來人往。
這個地區的建設算不上很好,卻是非常繁華的地段,周圍有兩所大學,一所高中,到了晚上街道上的人更多。
狹小的街道擠滿了年輕的學生。
大家三三兩兩湊在一起,有說有笑。
兩所大學中間,有一片低矮的小房子,這些房子麵積小,住的人很多。
樓道陰暗潮濕。
房子外到處都是油汙,整片區域都給人一種厚重的曆史感。
一個穿著夾克戴著棒球帽的少年穿梭在人群中。
他腳步匆匆,垂著頭,大熱天穿著夾克,背著一個碩大的工具包。
他來到一棟老舊小樓前,趁著沒人注意,直接翻牆進去了。
不出片刻,他從小院子裡再次翻牆出來,前後不過十分鐘。
次日,錦朝朝起了個大早。
吃早餐的時候,傅霆淵告訴她,“昨晚附近的小區有人死了,初步判斷為刺殺。”
錦朝朝挑眉“刺殺?”
傅霆淵點頭,“是的,凶手作案手法非常老套,且沒有留下一絲證據。隻有專業的殺手,才會這樣,所以警方斷定為刺殺。”
錦朝朝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那死者是什麼身份,調查出來了嗎?”
傅霆淵知道她會好奇,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死者四十多歲,單身,三年前來這裡定居,平時很少與人接觸,沒有人知道他以前是乾什麼的。我已經派自己的人去調查,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錦朝朝靠在椅子上,心情特彆沉重。
她這次要找的人,會不會是個殺手?
心事重重地吃完早餐。
傅霆淵見她心不在焉,就提議“你要是實在好奇,我們去那邊看看。不過警察把現場保護起來,隻能在外麵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