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回嘴巴翹起,逐漸不悅,隻感覺這個漂亮的人,事太多了。
他又跑回房間,把自己的零食抱了一籮筐下來。
他估算著錦朝朝該暈倒了。
等他抱著零食回來的時候,見錦朝朝正坐在凳子上,端著桌子上的咖啡在喝。
她不僅沒暈倒,還像沒事人一樣。
想到咖啡的杯子裡,也有麻醉劑。
他走上前把零食放在桌子上。
“你喜歡什麼,我給你拆開。”宴回乖巧地開口,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小跟班。
錦朝朝看了眼桌子上的薯片和巧克力,“這兩樣都要,你給我打開。”
宴回拆開薯片,遞給錦朝朝。
然後再拿過巧克力,撥開糖衣。
錦朝朝坐在凳子上,吃飽喝足。
一個小時後,她看向宴回,“已經打擾挺長時間,我該回家了,謝謝宴少的款待。”
宴回:“……?”
她吃了那麼多麻醉劑,竟然沒事?
還是說,他的麻醉劑過期了?
錦朝朝從彆墅出來,秦淺早就擔心壞了。
“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她著急忙慌地問。
錦朝朝搖頭,“沒事!他這病不好治,不過我想試試。”
秦淺聞言,滿臉擔憂道:“彆太為難,自己的安全比較重要。”
她和宴臨是娃娃親,他偏執的很,也離不開她。
她注定要嫁入晏家。
以後她就是長嫂,看到宴回這樣,也於心不忍。
如果能治好他的精神疾病,她自然開心。
可她也深知,宴回的病比普通精神病更難治。
錦朝朝點頭,“我知道!他傷害不到我的,你放心。”
宴臨站在旁邊提醒,“他可是真的會殺人的!”
他實驗室裡的那些東西,讓他小小年紀就在醫學上有重大突破。同時也讓他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解剖技術。
一些法醫都束手無策的案子,他卻能信手拈來。
錦朝朝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不怕,他會殺人。我又不傻,等著給他殺。”
回去的路上。
言媽仍舊感覺渾身不舒服,“這個宴回太恐怖了,小姐您還是離他遠些!”
錦朝朝搖頭,“如果我說,他是我要找的人呢?”
言媽感覺頭皮瞬間炸開,“那我以後豈不是要經常遇到他?”
錦朝朝默默點頭。
言媽一緊張,就變回原形,成了一隻小鼴鼠。
她感覺自己就要被宴回泡進罐子裡,當標本了。
錦朝朝拿出靈符,燃燒掉貼在鼴鼠頭上。
言媽瞬間又變了回來。
她滿臉痛苦地攥緊拳頭,“小姐,這種人怎麼救啊!”
錦朝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怕啥,你不是有法術嗎?再說了,他現在對我感興趣,對你又不感興趣。”
言媽拚命搖頭,“不行!他敢打你的主意,我就用法術殺了他。”
錦朝朝:“……!!”
真是一時間哭笑不得。
言媽是真的被宴回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