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雅瞪大眼,不敢再說什麼。
因為她覺得自己不是好人,如果言媽要打她,後果可想而知。
接下來,蕾雅很乖。
她跟著言媽把家裡逛遍了。
就在她感到無聊的時候,迎麵碰到了一個帥氣哥哥。
“我記得你,宴回哥哥。”蕾雅盯著他眼底儘是嚴肅。
因為她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危險氣息,不過比司冥夜的壓迫感要小很多。
宴回盯著麵前的小丫頭,亮閃閃的大眼睛,一頭烏黑的長發黝黑光澤,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像個布娃娃。
他的第一念頭就是,如果把她解剖了,掛在牆上……
no,下一秒,他連忙搖頭。
如果把她解剖了,她就失去生命力,那她的美麗會大打折扣。
就如老太太所說,沒有生命力的東西,再美也難以入眼。
“你好!”宴回彎起眉眼,笑眯眯地打招呼。
言媽莫名地打了個寒戰。
宴回來傅府這麼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露出這種燦爛到詭異的笑。
平日裡他對誰都沒有好臉色,彆人向他打招呼,都不一定會回答。
眾人見慣了他一副冰塊臉,麵癱的樣子。
這會兒他突然發笑,確實叫人毛骨悚然。
“宴回哥哥,你在這兒做什麼?”蕾雅好奇問道。
宴回盯著不遠處的樹林解釋“前幾天我看到一隻鼴鼠,在樹上跳來跳去,我想看看它是不是還在家裡。”
言媽頓時炸毛,聲音顫抖道“它還在不在家裡,和你有什麼關係?”
“它身體巨大,身姿輕盈,非常靈活,和普通的鼴鼠區彆很大。我想研究她的基因,言媽你要是看到了,就告訴我。”宴回一本正經道。
言媽頭發都要炸毛了。
她前幾天去樹頂乾啥去了?
好像是宅子外有異動,她就是去看看怎麼回事,怎麼就讓宴回看到了。
“告訴你乾嘛?”言媽冷了臉,“你不會是想解剖它吧!”
宴回攤開雙手道“不行嗎?解剖動物,用來做生物研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言媽上前,對著宴回腦門三個爆栗,“聽聽你說的什麼話,鼴鼠就不是生命了?動物就能隨便做實驗了?宴回,你彆太過分。”
宴回摸摸後腦勺道“我又不是解剖活人,你反應這麼大乾嘛。大不了,我不抓鼴鼠了。”
言媽一口氣憋在心裡。
宴回這個大惡魔,現在又來了蕾雅這個小惡魔。
瘋了,瘋了!
“宴回哥哥,你會解剖嗎?我也想學,你能不能教我!”
“不行!”言媽和宴回異口同聲地反駁。
蕾雅懵懵懂懂地盯著兩人,“為什麼?”
宴回傲嬌地抬起下巴,“我很忙,哪有時間教你。更何況,小女孩不要玩這些。”
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他教壞蕾雅,指不定得扒了他的皮。
是在夢裡,真的扒皮!
雖然不要命,但是真的疼。
蕾雅看向言媽。
後者,咳嗽一聲,“咱們女娃,就要玩點兒女娃玩的東西。解剖也太恐怖了,我不允許你學這個。”
蕾雅委屈地撇撇嘴,“真的不行嗎?可是我好喜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