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所說的就是那個死法奇葩的少將。
而且,那個少將的死訊還是徐三賣出去的。
記得當時才賣了10個大洋。
現在想起來,賣的有點便宜了,當時時間緊,徐三也沒在價錢上糾結太多,稍微還了一下價就賣了。
而且死亡預知這種新聞,本來就存在不確定性,賣不上什麼價錢。
今天眼前這個衛生胡,說起腳氣的時候,便讓徐三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少將,也忍不住拿這個事來說一下。
想著即使嚇唬不到他,也能惡心他一下。
腳氣少將的死因因為徐三的情報,還是被報社曝光了出來,不過小鬼子還是及時封鎖了消息,因為這個死法確實夠華夏人笑上一陣子的了。
所以,最終這個消息擴散的不大,即使本部知道他真實死因也不多。
徐三從衛生胡表情就能看出,他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辦,這樣就可以忽悠了。
正如徐三所料,衛生胡隻是知道這位同僚因病去世,而具體什麼病他卻不知道。
現在他知道了少將的真正死因,再想想自己的病,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怕。
此刻的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徐三,想再次證實一下,“這個死因是真的嗎?這腳氣,海軍中有很多人有。”
“這個沒錯了,當時我正在燕京,這事都見報了,頭版頭條。”徐三點頭,說的很認真,然後麵帶悲傷地說道“如果不是當時有要是在身,在下一定會去悼念一下,畢竟木穀旅團長可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帝國少將。”
徐三說的悲切,惹得衛生胡也是一陣哽咽,“我與木穀同一年參軍,一起公事多年,沒想到這才三年未見,就”
“那您是?”徐三趕緊就這機會詢問,跟少將是同年兵,恐怕職位低不了,這要能拉上關係,一定能套出來不情報。
“在下鬆下信玄,晉西野戰炮兵第3旅團長。”
“失敬,失敬,原來是鬆下將軍。”徐三低頭行禮客氣了一下。
鬆下信玄擺擺手,“在下軍銜隻是大左,還不是將官。”
“既然大人與木穀將軍同年參軍,想必履曆也差不多,相信用不了多久,您的軍銜也會變成少將。”
這話好聽,而且有理有據,鬆下聽著舒服,“那就借閣下吉言了。”
鬆下說著,他的一隻腳不自然的的蠕動了一下,接著臉上露出了一種不適的表情,然後他說道,“不過,在下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個月了,如果病情再不見好轉,可能就要回國了。”
“大人也是因為腳氣嗎?”
“不是!腳氣這種病還影響不了在下,在下的病是這裡!”鬆下說著,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心臟。
“能具體說說嗎?”徐三試探著問道。
鬆下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醫生說高血壓性心臟病,是在三個月前發現的,如果不是我的副官懂的一點急救,我當時可能就去見天兆大神了。”
徐三看著鬆下的體型,偏瘦,不像是有高血壓的。
不過他也不是學醫的,不懂望聞問切。
既然鬆下說了,他就選擇相信。
雖然他不懂醫,但是他知道養生啊。
後世的人活的都潔在,把養生看的特彆重要,所以這方麵的常識在網上到處都是,就算不可以瀏覽,被動的也會被灌輸很多。
思考了一下,徐三打算從這方麵和這位鬆下大左拉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