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刺激他,要是抓不到活的,咱們倆都要受到責罰。”井村陽一小聲提醒徐三不要太過刺激眼前的地下d。
徐三“嗯”了一聲,示意自己有分寸,然後退了一步,對張之牧說道“兄弟,彆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說。”
“呸!”張之牧吐了一口吐沫,“誰跟你這個小鬼子是兄弟。”
“不,不,不。”徐三伸出了一個手指搖了搖,“我也姓張,我叫張懸梁,是種央軍357團偵查派連二排的排長。你看咱們都姓張,說不定還真是一家人,要不,你放下刀子,跟哥哥我回家查一下族譜。”
“呸,我說你中文怎麼說的怎麼這麼溜,原來是個狗漢奸!還族譜,要查的話,我也你爺爺輩的!老張家怎麼就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身為爺爺輩的我都td的替你爹感到丟人。”張之牧又吐了一口唾沫,麵帶鄙夷的說道。
對於張之牧充大輩的的話徐三沒放在心上,反正說的也不是他。
他擔心的是怎麼破局。
前後的兩個鬼子警惕心都很高,徐三沒有信心瞬間乾掉這兩個鬼子憲兵。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局麵會對張之牧越來越不利。
現在鬼子不敢開槍,不等於鬼子不會開槍,而且誰知道鬼子有沒有麻醉彈這類的武器。
又閒扯了幾句。
張之牧依然對徐三罵罵咧咧,左一口狗漢奸,右一口龜孫子罵的那叫一個痛快。
徐三的臉也隨著這罵聲變的漸漸不耐煩起來。
隨之,這不耐煩也變成暴怒,而暴怒的他也再次舉起了盒子炮對準了張之牧“王八力球球地,你他娘的彆給臉不要臉,你要死就趕緊死,彆在這裡耽誤勞資功夫,不知道在巷子外麵還有小美人等著勞資去伺候呢嗎?”
“哈哈,你來啊,你開槍,往這打!”張之牧伸著腦袋讓徐三開槍,他現在真的希望徐然一槍打死他,這樣就痛快了,同樣他也給組織一個交代了,不然被鬼子抓住,他還真不的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嚴刑拷問。
“你以為我不敢啊!”徐三憤憤地說道,然後拇指壓下了盒子炮的機頭,並且食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
見徐三真的要開槍,井村陽一連忙出手把抓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抬。
“呯!”
徐三手裡的盒子炮響了,子彈飛向不遠處的房簷,隨即發生跳彈,然後正好正好擊中了攔路鬼子的腦袋。
鬼子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
這個變故讓井村陽一瞬間陷入了懵逼狀態,因為徐三開槍的角度他是知道的。
槍響的時候,槍口斜對著天空。
這個角度是絕對不會打到任何人。
可是
可是子彈偏偏擊中屋簷
又偏偏擊中的跳彈
而最匪夷所思的是td的跳彈正好擊中了自己人的腦袋。
這種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竟然發生在眼前。
看著自己部下的屍體,他竟然亂了方寸,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張之牧在聽到槍響之後,第一反應一閉眼,心道,終於解脫了。
可是隨即他發現不對,就立刻睜開了眼睛,然後發現攔路的鬼子被開瓢了,並且躺在了地上。
他也不傻,雖然不知道閉眼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