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你不是一個人，你們發報組四人是一起逃走的。”
“盧峰同誌，你知道還問？”沈芳決定反客為主，試探一下。
“我不是盧峰，盧峰同誌已經犧牲了！”背後的乞丐語氣似乎有點激動。
“那你是誰？”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發報組四個女人是不是在一起。”
“不是！我們逃出監聽站後就按照計劃分開了，他們現在在哪我不知道。”沈芳依舊用平淡的語氣很身後的人周旋，同時在心裡思考他到底是敵好是友。
乞丐沉默了幾秒，繼續問道，“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沒有這種高級的洋裝。”
沈芳冷笑一聲，“嗬嗬！”隨即用挖苦的語氣說道，“想不到我們隊伍裡還混進了一隻猥瑣的色狼，連我們女，同誌有幾件衣服都摸的一清二楚。”
乞丐又沉默了幾秒，“說！你是不是叛徒！是不是你出賣了我們？”
“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衣服出賣了你！你的津貼根本買不起這種昂貴的衣服！”乞丐冷冷地說道。
“那就不允許我攢錢買嗎？”沈芳嘴上在應付，可是心中卻是歎了口氣，沒想到竟然是這件衣服惹的禍。
不過，到現在為止，她感覺後麵的乞丐應該是自己人，而且很可能是盧峰假扮的，至於他說盧峰犧牲，她是一點都不信。仟千仦哾
“就算攢，也不是你能買的起的！”乞丐說著有點激動，忽然站了起來，抓著沈芳的腦袋把她按到了桌子上，“說，你是不是為了錢才出賣我們的！”
沈芳用力晃了晃腦袋，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很大，自己的腦袋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我沒有出賣組織！”沈芳還是那種平淡的語氣，沒有因為自己受到暴力的對待而改變態度。
“你撒謊！”乞丐低吼著拔出了一把匕首，架在沈芳的脖子上，“說，和你在一起的其他三位同誌在哪？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隻有我一個人！盧峰同誌彆演戲了！”沈芳的語氣變得有點急促，她覺得如果是試探的話，這樣有點過了。
“我不是盧峰！剛才已經說過了！再給一次機會，不說我現在我殺了你。”乞丐的語氣也有點著急。
“嗬嗬！”沈芳冷笑了一聲便不說話了，因為她現在也無法判斷後背的乞丐是敵是友了，在這種情況下，多說一句都可能被他聽出破綻。
“八嘎！你說不說！”背後的乞丐忽然爆出了一句東瀛國罵。
沈芳露出釋懷的笑容，繼續閉口不言。
刀鋒劃過脖子，一滴鮮血順著匕首流到了桌子上。
“再不說，下一刀就是你的咽喉。”乞丐低吼著，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沈芳又笑了，笑容中帶著一點不甘與苦澀，“那就來吧！從參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想到了今天的結局。”
沈芳閉上了眼睛，感覺冰冷的刀鋒劃過了自己喉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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