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武老頭啊,過了過了。”
李老頭忍不住苦笑。
武老頭自知理虧,老臉一紅。
但他還是不服“我說你這小子,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可見你這人也不是個啥好人。”
淩不凡哭笑不得。
對方這是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啊!
李老頭皺眉“我說武老頭啊,你這明顯就失了長輩氣度了,下棋這東西哪有講過程的!”
武老頭冷哼“這小子棋下的簡直離經叛道,壓根就不講任何規矩,這般下棋有失君子之風!”
“輸了就是輸了,下棋本就是爾虞我詐,何來君子一說。
非要說君子之風,不如去論道如何?
我倒是覺得這小子的手法很怪,不知此為何法?”
李老頭笑嗬嗬地問。
淩不凡笑道“此法叫沿河十八打。”
“嗬嗬好一個沿河十八打,妙哉!”李老頭似乎很開心,“剛剛你說是陸家丫頭的夫婿,可是江都淩家?”
淩不凡點頭“難道老伯認識我父親?”
“嗬嗬略有所聞,小友這般年紀棋依便就此精通棋了,實屬難得啊!
不如今後有時間來跟我們老頭下下棋?”
李老頭語氣頗為和藹。
武老頭把頭偏向一旁沒有說話,也算對淩不凡的一種認可。
淩不凡微微拱手“求之不得,不過今日在下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李老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船道“莫不是去那小船上跟才子切磋一番?”
“老伯您倒是高估我了,我對詩詞那是十竅通了九竅。
隻是先四處轉悠轉悠了解一下金陵,以免鬨了笑話。”
淩不凡自嘲。
“既然你有事我們也就不打擾了,有時間來跟我們切磋切磋。”
李老頭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會開玩笑的。
淩不凡對兩人行了一禮,帶著春菊離去。
“李老頭你好像很喜歡這小子啊?”武老頭淡淡詢問道。
“哪裡是喜歡,隻是這般年輕人不多了,哪能跟我們老頭子玩?”
李老頭笑嗬嗬地回答。
武老頭冷哼道“正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小子明顯城府極深。
單單從下棋中他可是一直把我牽著鼻子走,看似簡單的棋局,總給對方一種要贏的錯覺,實則嗬嗬
老夫今日瞎了眼,可越是這般不顯山露水,實則越不是個好貨色。”
李老頭微微一笑“人家都說了,隻是棋譜上學的罷了。
再說你棋藝不精反而怪起人來了,不過你也太次了點,被人家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牽著鼻子走。”
“哼!等我今日回去必然破解他那什麼沿河十八打,今日就此作罷!”
武老頭起身離開,一張臉臭臭的
“誒這就不玩了?明早茶葉記得給我提過了,就要那包龍井。”
“春菊啊這金陵可有姓武跟姓李的大家?”
一路上淩不凡不曾說話,不知道過去多久,他忽然轉身問。
跟在身後的春菊似乎還有些懵逼,差點帶球撞人。
“啊大戶的話李家就是,而武家就比較厲害了,那可是國舅大人!”
淩不凡一驚,居然有這麼大的官?
國舅那豈不是皇帝的舅舅,或者妃子的老爹什麼的?
“淩公子怎麼了?”
春菊疑惑。
淩不凡笑著搖了搖頭,內心似乎有了答案
一路上淩不凡去了陸家的商鋪,又去了陸家的商行。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驚了一跳,這商行得多四五層樓那麼高啊
“淩公子,我們陸家的商行那可是整個金陵最大的!
除了上京以外,整個大乾也沒幾家能比的了!”
說起自家的商行,春菊那是眉飛色舞的。
“哦”淩不凡隻是淡淡哦了一聲,這使得春菊格外不爽
整個陸家商行看完,淩不凡又去彆的商行轉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