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軒,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借我的名義讓淩不凡妥協!
好處歸你了,壞名聲歸我了,你未免不地道了點吧?”孫知府冷笑道。
呂誌軒擺手道“誒!孫大人你這般就言重了!
我與那淩公子也就一點點小矛盾罷了,他是金陵陸家的贅婿,也是吉順樓的主人,
幫他說話就是幫自己啊!”
“哼!呂誌軒,這次的事情算你狠!夠卑鄙!夠無恥!
不過你彆以為這樣就可以穩操勝券,吉順樓能不能開業還是個問題呢!”孫知府冷然道。
呂誌軒微微一笑“這就不勞孫大人您惦記了,這吉順樓是一定會開的,畢竟這背後可是武國舅啊。
再說孫大人您也彆太氣餒,到時候我還是會跟淩不凡說說,讓兩間鋪子給你。”
砰!
孫知府一把將桌子掀飛,呂誌軒坐在那一動不動。
他指著呂誌軒的鼻子“呂誌軒,像你這般卑鄙小人,休想爭奪那提督之位,這件事沒完!
彆以為把我當刀使了就勝券在握!”說完就一甩袖袍抽身離去。
望著離開的孫知府,呂誌軒緩緩站起,雙手負於身後,靜靜望著氣衝衝離去的孫知府,嗤笑一聲很是嘲諷
路上早就沒什麼人了,淩不凡有些跌跌撞撞的,蘇竹茹小心翼翼的扶著淩不凡,望著淩不凡那紅紅的臉,柳眉微蹙。
“你這酒喝的未免也太多了吧?”蘇竹茹似乎有些責怪,倒是像一個妻子責怪晚回的丈夫。
淩不凡尷尬道“這不沒辦法嘛,這呂誌軒就死命給我灌酒,就是想把我灌醉。”
“你們是合謀的?”蘇竹茹皺眉道。
淩不凡冷哼道“自然不是!這呂誌軒是真的陰險,故意把你拉來威脅我!
他讓我把孫知府得罪死!他這樣自然就沒了退路。”
蘇竹茹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幼長我是不是又給你添亂了”
淩不凡搖頭“竹茹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的,他是怎麼把你請過來的?”
蘇竹茹低著頭道“他就是說中元節到了,金陵也得舉行詩會這些了,而且還是在吉順樓”
“所以你就來了?”淩不凡無語道。
蘇竹茹有些吞吞吐吐,扶著淩不凡的手越發的用力“他那時候放過你了
我得還他人情,而且吉順樓你也在我我就答應了,我沒有收銀子的
我沒想到會是這種事情,我不想給幼長添亂的,幼長你彆討厭我”
淩不凡腳步漸漸停下,他望著蘇竹茹目光很是柔和“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不是責怪你的意思。
你以後少跟那呂誌軒來往!他這人心眼太多了。”
“嗯以後我就跟幼長親近,彆的男子喊我我也不會去的”蘇竹茹急忙做出保證。
淩不凡似乎被氣笑了“你這什麼話啊,搞得我好像不讓你跟人來往一樣。
隻是那呂誌軒太陰險了,他借孫知府的手,逼我跟他合作。
而且合作就算了,還讓我把孫知府得罪死,這樣的人哼”
被呂誌軒擺了一道,他是相當不爽,今天的所有事情,怕是都在呂誌軒掌控之內,果然沒一個省油的燈
“那幼長會不會有事啊畢竟孫知府也是知府”蘇竹茹很是擔憂。
淩不凡擺手“管他什麼知府不知府的,隻要呂誌軒還在金陵一天,他就得保護我一天。
就算沒有也還有國舅府,實在不行老子跑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