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州城,寧王王府。
戒備森嚴的寢宮內,透過床榻的帷幔可以看到幾具不著寸縷的身軀正交織在一起。
蕩寇軍副將李興昌的狂笑和女人壓抑的喘息聲時不時地傳出,餘音繞梁。
守衛在外邊的蕩寇軍軍士聽到寢宮內傳出的那勾人的聲音,讓他們的血液都有些沸騰。
“踏踏踏!”
一名全身披掛的校尉出現在了走廊上。
“見過龐校尉!”
守衛在寢宮外的蕩寇軍軍士紛紛行禮。
校尉龐玉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寢宮,皺眉問“副將大人呢?”
親軍都尉苦笑著回答說“副將大人正在裡邊耍女人呢。”
這個時候,有女人的尖叫聲傳出,讓校尉龐玉忍不住地歎了一口氣。
自從他們占領複州城,攻占寧王府後,自家副將大人就夜夜笙歌,過上了神仙日子。
寧王的幾十個女人中,除了幾個年老珠黃的外,幾乎都被他霍霍了一遍。
雖然他也搶了好幾個權貴的妻女作為禁臠,可也沒像副將大人這麼誇張。
現在竟然大白天的還在寧王的寢宮內糟蹋女人。
他真怕這位副將大人哪天突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那就鬨笑話了。
都尉好奇地問“龐校尉,有事兒嗎?”
“三香教的人又打過來了,這一次人多勢眾,足足的有上萬人。”
校尉龐玉對親軍都尉抱怨說“我們駐防在外圍的一支兵馬被他們圍住了,現在情況緊急,我需要向副將大人請示如何處置。”
親軍校尉聽到這話後,麵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他們這些天已經和三香教的兵馬進行了數次交戰。
雖然他們打了好幾次大勝仗,可三香教每次被擊潰後,很快就卷土重來,讓他們不勝其煩。
特彆是他們當初打複州城收攏的那山賊流寇和義軍也出了問題,
他們被派出去攻城拔寨後,好幾支都脫離了他們的管控,人家不聽他們使喚了。
他們現在所能控製的僅僅是複州城以及周邊的兩個小縣城,周圍強敵環伺。
現在局勢越來越惡劣,敵人都打到城外了,他不得不來請示李興昌。
“勞煩你去通稟一聲。”
麵對校尉龐玉的懇請,親軍都尉卻是站在原地沒動。
“龐校尉,這副將大人正在裡邊忙活呢,他最不喜歡誰打擾了。”
“這要是壞了他的好事,我擔待不起啊。”
龐玉現在有急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好吧。”
親軍校尉看龐玉這麼說了,也隻好硬著頭皮去敲門。
可是剛敲門說話,就被裡邊李興昌臭罵了一頓,讓滾遠點。
麵對這樣的狀況,校尉龐玉也無奈,隻好原地等候。
校尉龐玉足足的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李興昌這位副將大人才提著褲子,搖搖晃晃地從寢宮內出來了。
“大人,您沒事吧?”
看向李興昌這位曾經勇武的馬上將軍,現在走路都雙腿發軟,龐玉也滿臉的錯愕,當即要去攙扶。
“沒啥事兒,隻是有些累。”
“他娘的!”
李興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為了從這些女人的口裡逼問出寧王的寶藏藏在什麼地方,這幾日搞得我身心疲憊。”
龐玉也不點破他,反而是巴結了一句“副將大人辛苦了。”
“為了逼問出寧王的財貨藏匿之處,我辛苦一些沒什麼。”
李興昌對龐玉說“你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龐玉當即回答說“副將大人,大約一萬多三香教的圍住了劉校尉的兵馬,如何處置,請副將大人示下。”
“他娘的,這三香教的人還有完沒完了!”
聽到三香教的人又打過來了,李興昌也有些不耐煩。
這三香教的人戰力不強,可三天兩頭地過來襲擾,著實是讓人心煩。
“這劉峰也真沒用,連三香教的人都乾不過,簡直就是窩囊廢!”
劉峰是李興昌麾下的一名校尉,奉命率部去搶地盤的。
可現在地盤沒搶到,反而是被三香教的圍了,隻能過來求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