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心殿。
“什麼?”
司徒擎不解地皺起了眉頭:“他們不想提前解禁?”
這兩人關一個月關出毛病了?
正常人誰想被關在家裡啊?
曲培點點頭:“是,殿下和小皇妃看著都很虛弱,累得都睡著了。”
“虛弱?累睡著了?”
司徒擎立刻關心地問:“可是病了?有沒有叫禦醫給他們看看?”
曲培:“皇上請放心,殿下和小皇妃都沒病。”是他快被嚇病了。
一趟五皇子府之行,被臥龍鳳雛接連驚嚇,曲培覺得他接下來兩天得請假休息一下才行。
司徒擎見他臉色不大好,還以為他瞞著自己什麼,故意報喜不報憂。
頓時臉色一沉,嚴肅道:“他們都說了什麼,你一字不差說給朕聽。”
曲培臉色古怪:“……是,奴才見到五殿下,他說……”
司徒擎:“???”
“放肆!他乾什麼荒唐事去了?”
和曲培反應一樣,他下意識問:“你看了沒有,他不是點了守宮砂,還在不在?”
“在的在的。”
曲培忙道:“奴才特意瞧清楚了,殿下應該隻是累了。”
司徒擎鬆了口氣,接著冷哼一聲:“成天亂用詞,真不知道他在學堂都學了些什麼!”
曲培心說,這樣的詞一看就不是夫子教的,八成是跟著小皇妃和孫逢必學的。
司徒擎又問:“那元棠呢?她小小年紀誰會累著她?”
提到謝元棠,曲培的臉色比提到司徒硯的時候還要便秘,他糾結著道:“小皇妃……大約是做娃娃做累了。”
“做娃娃?”
“……是。”
曲培猶豫著,吞吞吐吐將見到謝元棠時的場景說了一遍。
聽到謝元棠又爬回床底下睡了的時候,司徒擎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爬回去了?”
司徒擎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她爬回床底下了?”
曲培點點頭。
司徒擎:“正常人會躺床底下睡覺嗎?”
曲培遲疑著小聲道:“正常人……也不會癱在院子裡睡覺的吧……”
司徒擎:“……”那倒也是。
他揉了揉太陽穴,大半個月沒疼的頭又開始疼了!
每次一遇到倆小渾蛋的事,司徒擎就覺得自己腦細胞不夠用。
他想了又想,企圖理解五兒子和五兒媳的另類睡覺方式,結果發現怎麼也理解不了。
半晌,他問曲培:“你就眼睜睜讓她爬回去了?”
不該把人撈出來放穿上,蓋上被子?
曲培哭喪著臉跪下:“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動手啊!”
司徒擎:“……”也是,曲培沒被當場嚇尿已經是膽子很大了!
主仆倆四目相對,想不出謝元棠和司徒硯為什麼會累成這副變態樣。
良久,曲培弱弱地猜測:“或許……是因為他們被憋久了,陰陽失衡了?”
司徒擎不解:“何謂陰陽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