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棠和司徒硯一塊兒進宮參加宮宴,和往常一樣,兩人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吃飽喝足!
這一次司徒硯說什麼也不離開謝元棠半步,生怕她再被人丟井裡。
謝元棠跟冷雲朝和言關清說話,他跟著。
謝元棠跟渣爹謝兆青“培養父女親情”,他跟著。
謝元棠上廁所,他……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等著。
惹得司徒鳳問道:“五哥又犯病了?”
“你才犯病呢!”
謝元棠白她一眼:“夫君是怕我再被人欺負了,要知道你們皇宮裡的宮宴最危險了!好像不出點事兒都對不起它的排場似的!”
司徒鳳撇撇嘴:“本公主從小到大就沒出過事,你今天就坐我旁邊,我罩你,懂?”
謝元棠好笑地點點頭:“懂懂懂,多謝三妹罩我。”
得謝元棠一句“謝”,可給司徒鳳得意壞了,拉著她的小手跟她咬耳朵:“我跟你說,你那個瓜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說太後她……”
“咳咳!”
話剛開了個頭,走過來的司徒煦就咳嗽一聲打斷了她。
謝元棠看著湊過來的司徒煦和司徒冉,疑惑問:“你們都湊過來乾嗎?這麼多人,打葉子牌啊?”
司徒冉嘴角抽搐,搖了搖頭道:“五弟妹,在宮宴開始前,我有句話要囑咐你和五弟。”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畫像遞到謝元棠麵前。
謝元棠掃了一眼:“這皺巴巴的糟老太婆是誰?”
“咳……”
“噗!”
司徒煦嗆住,司徒鳳差點沒憋住笑。
司徒冉此刻終於明白,父皇為何不讓謝元棠和司徒硯在太後跟前出現了。
“皺巴巴的糟老太婆”……這比司徒擎設想的還要毒舌,司徒冉慶幸自己提前給謝元棠看了畫像,否則真讓她說出這句話來,那就完了!
司徒硯指著畫像開口:“娘子,不是糟老太婆,是薑老太婆。”
司徒冉:“……”你還是彆開口了,二哥就當沒聽見。
謝元棠眨眨眼,恍然大悟:“這是太後的畫像啊,二皇兄你給我看這個乾嗎?”
她不是一會兒就能見到了嗎?
司徒冉語重心長道:“我是想提前讓你認認人,彆一會兒見到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比如你剛才那句話,惹禍上身。”
謝元棠歪歪小腦袋,忽然壞笑著道:“原來二皇兄你也覺得太後拿不出手啊?不然你怎麼會擔心我看見她的外貌就亂說話呢?”
司徒冉:“……”你也彆說話了,二哥我再次當沒聽見。
幾人正聊著,外麵太監高呼“皇上駕到”。
眾人頓時行禮。
司徒擎一擺手讓大家平身,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朝謝元棠等人走來。
他先看謝元棠,似笑非笑:“睡飽了?”
謝元棠嘿嘿一笑:“飽了飽了,多謝父皇關心。”
再看司徒硯,陰陽怪氣:“啞巴了?”
司徒硯早被謝元棠叮囑過,這會兒乖巧無比:“娘子說沉默是金,我要掙金子,不說話了。”
司徒擎:“……”
謝元棠眨眨眼,小手戳了戳司徒硯,朝他使了個眼色,下一瞬,一大一小兩人齊齊跪下,異口同聲:“多謝父皇仁慈,兒臣/兒媳知錯了。”
司徒擎沒好氣地哼了聲。
倆小兔崽子,拍龍屁倒是拍得他有點小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