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好說在她家裡,萬一是在大街上,他是想再體驗一下死亡的快感嗎?
一邊說,她一邊抬手就將白浪帶回了研究室,同時自己趴在桌子上,意念一閃也回了研究室。
白浪看著陳列室熟悉的擺設,視線又落在謝元棠縮水的小身子上:
“你怎麼變成小豆丁了,難不成想s天山童姥?”
謝元棠:“……”
彆人都說她嘴毒,實際上跟她學弟比起來,她還差遠了!
謝元棠氣哼哼道:“要你管?童姥總比你個活死人好吧!”
氣歸氣,她還是快速地從玻璃櫃裡拿出檢查儀器,繞到白浪跟前,想替他做檢查。
“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跟你說,你可彆亂跑,這兒跟我們那裡不一樣,真出事我可來不及去救你。”
“還有啊,我跟你說,現在咱們的情況是……”
她一邊動手準備儀器,一邊吧嗒吧嗒跟白浪說著她如今的狀況。
說了半天都沒等來對方一句反饋。
同時,打開的儀器上隻有一條毫無波動的橫線。
謝元棠:“……”
她抬頭看著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臉上還掛著傻笑,跟雕塑似的白浪,嘴角抽搐了下:“不是吧?”
謝元棠伸出指尖,戳了下白浪的額頭。
“咚!”
雕塑浪浪又倒回了手術床上!
謝元棠:“……”
她深吸口氣,無語地瞪著又死過去的白浪,氣得一巴掌呼在他腦門上:
“兩句話!”
“合著這次你就醒過來兩句話的時間是吧?”
“這到底什麼沙雕的計時方式?”
“就這水平你還敢跑出研究室?你傻鳥啊!”
謝元棠真是要被他氣死了。
每次都意外的醒過來,在她開心地說了一大通以後又死回去。
這就算了!
關鍵這個逗比,醒過來兩次,說了三句話,還全是損她的!
謝元棠氣得磨牙,要不是外頭還有個司徒鳳在等著,她多少也得拆白浪兩根骨頭!
走出陳列室,謝元棠直接從外麵上了鎖,吩咐守門的喪屍:“看好他,他要是醒過來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許給他開門知道嗎?”
“哢哢!”
倆喪屍連連點頭。
叮囑過以後,謝元棠才意識一閃出了研究室。
外麵,司徒鳳門都快拍爛了。
“謝元棠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麵!”
“我從門縫裡看見你了!”
謝元棠:“……”
她隨手將一頂紫色假發扔給零號,而後端起桌上放冷的茶水一飲而儘,壓下被白浪激起的火氣,深呼吸了兩下,才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司徒鳳就衝了進來,左右看著房間裡:“剛才那個人呢?”
“哪個人?”
謝元棠眨眨大眼睛,攤手道:“屋裡就我一個人啊。”
“不可能!”
司徒鳳道:“我分明看見了,一個紫頭發的男人!”
“哦,那是零號。”
謝元棠指了指戴著假發的零號:“我剛翻出來的,怎麼樣,好看吧?”
司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