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警察並沒有對於項前做什麼,直接送上了回老家的飛機,隻不過全程都有兩個便衣警察跟著。
一直到了哈市警局,於項前才被交付給h市警察。
隨後就是做筆錄,於項前表現的很配合。
“我準備以後去魔都居住,這邊房子就準備放著了,臨走前還特意將煤氣關閉了啊。”
警察冷著臉問於項前。
“可是我們發現你家防爆門不是被暴力破開的,彆跟我說你忘了關門。”
於項前明白,審問的時候一般是一個黑臉,一個白麵,說話的這個這是扮演黑臉了。
“多新鮮啊,我臨走前可是好好的把門關閉了,我為了防我舅可是專門用了高級防盜門,有密碼鎖,有鑰匙。”
於項前說著還從衣服兜裡取出防爆門鑰匙。
這警察皺眉,但隨後轉移話題繼續問道
“那你怎麼解釋你家會煤氣泄露!”
於項前直接一撇嘴道
“我還想知道呢,我臨走前可是好好的將煤氣關死的,這個問題你得去問煤氣公司。”
另一個警察開腔了。
“我勸你哈,你最好實話實說,我們爭取給你寬大處理。”
於項前眼神掃了這個扮白臉的警察,隨意說到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還是受害者呢。你們現在連事實都沒弄明白,就開始認定我是罪犯?我房子裡死了仨,這房子以後賣都賣不出去!
再說了,那幾個人是怎麼進倒我房間裡的,你可彆給我打馬虎眼,新聞我可是看了的,大火撲滅的時候,那三個可是死在房間裡的。三個人可不是來偷東西的,明顯衝著入室搶劫來的。”
於項前給倆警察一頓噴,兩個警察也是無奈,目前確實沒什麼證據,另外兩個重傷的還在昏迷中,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房主了。
突然一個警察走進來,對著唱紅臉的警察耳邊說了幾句,那警察看了於項前一眼。
“咳咳,我們查明,重傷的其中一個你們是認識的,你們是不是有過節?”
於項前裝著一臉懵逼。
“我認識?誰?”
白臉警察好像抓住把柄一樣說到
“其中一個重傷的人叫龍天,這個人你認識的對吧。”
於項前隨後表現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我跟他怎麼說呢,是他覺得跟我有過節,可是我跟他一共就見過兩麵,你們是不知道嘛?”
倆警察對視一眼,然後其中扮演紅臉的警察眉頭皺了一下,另一個警警察立刻會意道
“說說?”
於項前嗬嗬一笑道
“我之前跟我女朋友去美國,我是去玩,我女朋友是談生意,我之前在澳門就跟一個叫橫濱,外號橫老三的人賭了一場,贏了他一千萬歐元。”
倆警察對視一眼,這小子才十九歲啊,玩的夠大的啊。
“結果那衡老三就耿耿於懷,這不,我跟我女朋友去美國,到了他地盤,這人就算計我。
以朋友身份把我女朋友騙過去,然後打電話威脅我,去了之後,連虎帶嚇的,才帶走了我女朋友。”
唱紅臉的警察咳嗽一聲,打斷於項前的話。
“咳咳~你還是說說你跟這龍天到底是咋回事。”
於項前喝了一口水。
“你這人咋這麼沒耐心呢,你不是要了解麼,我得一五一十得給你說啊,我這不是帶著我女朋友走了麼,回去我女朋友才跟我說,這橫老三之前就對我女朋友有心思。
聽我女朋友父親說,那貨第二天就病倒了,橫老三他爹擔心兒子就去了美國,這橫家老爺子帶著一個人就是這龍天。”
倆警察一聽,正戲來了。
“這橫老爺子就把我恨上了,誰知道這龍天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選手,上去給還在昏迷得橫老三一頓整,具體咋整得我也不知道,不過就聽說橫老三醒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警察都要吐血了,你各這講故事呢?還賣上了關子,為了讓於項前繼續說下去隻能搭腔道
“怎麼的?”
於項前拿著麵前的紙杯拍了一下桌子道
“嘿,這橫老三第二天就翹辮子了。”
兩個警察直翻白眼,不知道的以為他在這說評書呢?
於項前也不管倆警察咋想就繼續說。
“也不知道這龍天怎麼忽悠橫家老爺子,算是糊弄過去,就要找我給橫老三報仇。”
於項前聲音放低,繼續描述起來
“結果回國得飛機正好與我女朋友得飛機同一班,你說巧不巧。
這小子下了飛機正好看到我來接我女朋友,我也從我準老丈人哪裡知道這小子啊,尋思打個招呼,畢竟誰都不認識誰,不至於成為仇人不是。
誰知道這小子兜裡居然揣著槍,聽說還沒出機場就被人發現了,給按在了機場,聽說還打了幾個警察呢。”
兩個警察突然警覺起來。
“你是說龍天之前就被抓過?還帶著槍?”
“對啊,你們去深市調一下檔案就知道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拖了誰的路子,居然這麼短時間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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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初離開深市還碰到他了,這小子開著各寶馬這個裝逼啊。”於項前繪聲繪色和的描述,給倆警察聽了得一愣一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