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夥正圍著幾個火堆烤著全羊喝著酒,咚咚咚得敲門聲傳來。
幡子們瞬間警惕,於項前揮了揮手。
“不用擔心,我朋友來了。”
隨後就見到情兒怯生生得走近了,看到院子裡十幾號大漢真有些害怕。
“情兒小姐姐,這裡,這裡。”
情兒小姐姐看到於項前趕緊走到他身邊。
“靈墟哥哥,他們是~你的朋友麼?”
於項前樂嗬嗬得說
“是啊,今個他們來這暫住,暫住。”
這讓情兒小姐姐安心了一下,生怕這些黑衣漢子全是匪類呢。
“那要不要我回去叫幾個姐妹來陪陪酒?”
於項前想了想,還是拒絕,他這裡可不是青樓,想喝花酒去青樓。
“多謝情兒幫忙,偶對了,過些天我準備去揚州玩玩了,這裡租金還有很久,你有空就來這裡休息也好。”
這一句話讓情兒麵無血色,正在給於項前倒酒手都有些顫抖。
“靈墟哥哥,你要離開了?還~還回來麼?”
於項前一手抓住情兒得小手,將顫抖的酒壺穩住說
“慢來~,不知道呢,去了揚州玩玩,然後想著去金陵看看,再然後~去開封看看吧,若是回來不知經年呢。”
情兒聽了於項前得話,眼淚已經紅了眼圈。
半個來月,於項前已經讓這個年歲二八得姑娘淪陷,雖然沒有什麼甜言蜜語,最過線得不過是當下,於項前抓著她得小手穩住酒壺。
情兒有些悲哀,第一次感覺到那些年長姐姐們淒苦是從哪裡來得,都是這些負心漢啊。
自己得心意,就是那個該死得和尚都看得出來,滿嘴口花花得靈墟哥哥怎麼看不出來?
於項前自然聽到了她得心聲,說道
“對了,情兒你贖身要多少錢啊。”
情兒一愣。
“啊?”
魯智深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得撤下半隻羊腿走到另一個火堆去了,幾個相熟得幡子也是一臉揶揄得走到彆處。
於項前看情兒呆愣,就彈了情兒一個腦瓜崩。
“傻姑娘,問你話呢。”
情兒吃痛。
“哎呦,好痛,靈墟哥哥,我~我隻要一百兩。”
其實情兒心裡想著,這些天從靈墟哥哥這裡已經拿走了五十兩,加上自己十來年攢得五十兩,正好二百兩贖身。
於項前看著情兒滿麵通紅,還有那些小心思也是無奈。
這些清倌人,其實日子很不好,即使有人花錢贖了身,也隻是被買到府上做一名侍妾,等年老色衰了。
若是有良心得還能轉嫁給家奴,也算有個歸宿,若是沒良心得直接賣到黑窯子裡也不是沒有。
大戶人家買回去,根本連侍妾都做不了,直接就是一個泄欲工具,說不準還成為陪客得工具,最後無非上麵兩種命運。
“那情兒妹妹,我問你,你可願陪我走遍這大好河山?其中艱苦你可要想好了。”
於項前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情兒趕緊說
“隻要靈墟哥哥能給我贖身,您去哪裡奴家就陪您去哪裡,就是給你做一名侍女,奴家也願意。”
於項前嗬嗬一笑,然就從袖子裡取出四個大銀錠,遞給了情兒。
“明天去贖了身,來找我吧,我還要在這待上一小段時間的。”
情兒接過四個大銀錠愣了愣,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就鑽入於項前得懷裡嗚嗚得哭。
她打記事就被父母賣給了青樓,媽媽教他們琴棋書畫,情兒並不伶俐,學的很慢,經常被打,也不算多漂亮,等十四歲開始出場,彈琴唱歌,一直都賺不到什麼錢,自然也少不了被媽媽打。
一直碰到於項前,那晚上她拚了命得往裡擠,擠到了於項前懷裡,她一個清倌人,以前從不做這種事得,都是那些陪酒得姐姐。
因為這事情,這些天都在排擠她,覺得她一個清倌人搶了他們得飯碗,無數得委屈這一刻全都哭了出來。
坐在不遠處的魯智深一邊用碗喝著酒,一邊學著於項前那天說的話。
“是個人我都要娶進門麼~”
咚~
“哎呦,那個孫子敲我!”
噗~xn
情兒終於哭完了,趕緊給其他幡子道歉,然後一晚上都笑臉盈盈得給所有人倒酒。
等到了深夜,大家都回到房間裡睡去了,可是情兒依然沒走,拉著於項前得衣角一臉期許得看向於項前得正房。
於項前哪裡還不懂,這姑娘想什麼呢?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
情兒撅起小嘴,一臉傲嬌得說
“明天我就不伺候了,我才不怕她。”
隨後於項前就帶著抓著她衣角得情兒進了正房。
一進屋,情兒就趕緊把門關上,滿麵通紅得看著眼前那個高大得男人,今晚就要找到自己得夫君了麼?
其實所有人都沒醉,雖然喝酒,但是對這群刀鋒舔血得漢子們,這點酒算什麼?最過分得是魯智深。
這憨貨居然偷偷摸摸得從房裡貓著腰得走出來,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好幾雙明亮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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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怎麼可能逃過於項前感知?可是情兒不知道啊。
“相公~妾給你寬衣。”
情兒俏生生走過來,她從小就生活在青樓裡,這些東西早就耳濡目染得學會了,什麼姿勢她見過。
於項前一把抱住情兒,然後伸手指了指窗戶,然後用口型跟情兒說
“有人聽牆根。”
情兒頓時就暴怒了,老娘好不容易找到相公,就要生米成熟飯了,居然有人壞她好事!
就見情兒走到一邊端起洗手盆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就潑水~
蹲在牆根得一群漢子被淋了一頭得水~
得~人家發現了,趕緊走吧。
“嗬嗬~嫂嫂我說我金豆子丟了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