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子漸漸進入了冬天,這日下午大虎前來彙報,說是外麵有幾個人詳見少爺你,說是你的老友,這是拜帖。
於項前拿過拜帖,好麼~寧毅帶著家眷來杭州旅遊了。
他來了,那方臘也就快了。
於項前讓大虎去請人,自己去了正堂等著,對於這個穿越者寧毅,於項前倒是很佩服的。
一個資本大鱷的能力安心偏居一隅可不容易。
“哈哈,靈墟兄,彆來無恙啊。”
於項前也是拱手。
“寧兄,彆來無恙,看弟妹氣色,可是有喜了?”
寧毅立刻喜笑顏開。
“靈墟兄果然目光如炬,這才查出來沒多久,你這打眼一看就知道了。”
蘇檀兒微微欠身。
“靈墟兄有禮了。”
於項前趕緊伸手虛托一下。
“快快起身,落坐便是,你這有了身孕可要注意。”
幾人寒暄落座之後,寧毅開始跟於項前閒扯,聊些有的沒的閒話,好似兩個摯友許久未見,相互說著過往一般。
眼看黃昏寧毅帶著蘇檀兒告辭。
當他們離開園子,蘇檀兒才將心中疑惑說出來。
“相公,不知你為何這般看重這人?”
寧毅攙著才三個月的蘇檀兒說
“他可和旁人不同,山人自有妙計,檀兒莫問。”
蘇檀兒拍了一下搞怪的寧毅。
“瞧你那神神秘秘的,你我大婚當天夜裡,有賊人行不軌,還是他帶著一個光頭和尚幫你我擋住的,我可還記得,就是妾之前可不知道相公還有這樣的朋友。”
寧毅打個哈哈,將話題岔開,他能怎麼說,他來的時候確實沒有一個朋友,誰曾想穿越者不止他一個呀。
當天深夜,萬籟俱寂的時候。
於項前立於閣樓頂尖之上,雙目如同宇宙的星辰看向杭州四周。
戾氣!無邊無際的戾氣正在將杭州籠罩,殺伐之氣,民怨之氣,無窮無儘的惡正在一步步逼近杭州這座城池。
“呼~官逼民反,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北宋末期,若是能肅清政治,打壓托拉斯,加強軍事,未嘗不能擋住金軍的鐵騎,隻是攤上這麼個皇帝,汝之奈何啊。
向西望去,三千裡外,無數農民正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饑餓,屈辱,壓榨無所不在,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因為一個人的高呼轉化為無窮的憤怒與戾氣。
於項前翻身落下,走進燭火搖曳的閣樓。
洛雨和風琴兒還在說著密語,洛雨一身綠青絲綢大袖衫,內裡鵝黃褻衣若隱若現,說不出的妖嬈,好似妲己一樣的狐狸精正在那裡慵懶的聊天。
風琴兒則是一身藏藍襖子覆蓋上身,下擺長裙卻擋不住修長的小腿。
兩人身前有棋盤,身側有火爐搖曳著火光,讓杭州的深冬顯得不是那麼冷。
見到於項前翻身落下,洛雨趕緊招呼於項前。
“公子,公子,快來,看我又要贏了。”
於項前微笑走過去坐在洛雨身側,打手攬著她的纖纖細腰,看著洛雨所執白子將黑子殺的大龍四裂。
洛雨下完一子,順勢躺進於項前的懷裡。
“公子,再有三步,琴兒就輸定了。”
於項前嗬嗬一笑。
“我看不一定,比如說。”
伸手點了一下棋盤,其中幾個白子突然不見了,這幾顆白子不見,黑子大龍頓時有了喘息之機。
風琴兒立刻大呼。
“公子說的對!”
然後幾顆黑子在眨眼間放到棋盤上,可是這麼明晃晃的作弊,洛雨哪裡乾。
“公子,你倆欺負我。”
於項前將要坐起來的洛雨直接橫抱在懷裡。
“那相公還好欺負欺負你可好?”
洛雨還想掙紮,頓時被堵上了小嘴。
空隙間,於項前給了風琴兒一個眼色,琴兒會意捂嘴偷笑。
於項前的意思是,你先回去睡吧,誰知琴兒理解錯了!就見風琴兒走到於項前身後給他寬衣解帶,順手將洛雨的束帶也抽了去。
這······
一夜小樓聽風雨,吱嘎嚶嚀響不停。
二百萬字
第二天早上情兒看著飯桌上隻有自己和公子兩個人吃飯,就奇怪的問。
“公子,琴兒,洛雨呢?”
於項前摸了摸鼻子才說
“可能沒起來呢吧~”
情兒何等聰明,立刻明白過來。
“兩個小浪蹄子,知道厲害了吧。”
於項前看著情兒這些時日每日都忙著田產之事情,就問她可有問題?
情兒一手拿著小包子咬了一口。
“基本已經差不多了,到了開春就可以開種了,上年的搶收,才收了兩萬六千石的穀子,明年我們自己種能多收六成。”
於項前點了點頭,隨後從袖子裡取出昨天換來的銀票的一半遞給情兒。
“我得小管家婆,你手上的糧是多,但是銀子沒多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