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於項前便與情兒說了一下泰山之行,此次要獨自外出,若是順利十天半個月便能回來,若是不順利一年半載也是有可能。
情兒開始還想跟於項前同去,得知於項前有大事要做,帶上她會有些不方便隻好作罷。
“妾此次不能陪公子同去,公子要照顧好自己。”
情兒有些失落,而洛雨和風琴兒也差不太多。
於項前將情兒抱在懷裡。
“哎呦,我得小情兒,對公子我這麼依依不舍。”
說話間手在情兒腰間放肆,讓情兒那不舍的情緒化為絲絲情愛。
風琴兒這時走到身邊,挽住於項前的一隻手臂。
“公子,妾知道這天地公子皆去得,隻是希望公子能早些回來。”
洛雨也來到身後,雙手抱住於項前得脖子,將於項前得腦袋靠在自己得小兔子上。
“公子,你要早些回來,小兔子還要你幫忙長大呢。”
於項前聽著洛雨得情話,就蹭了蹭。
“不用擔心,你家公子此去並非做什麼危險得事情,乃是去取個機緣而已。”
安撫了幾個家眷,於項前揮了揮手,四個立方得黃金落於地上。
“情兒,這些金子你且保管著。我不在得日子,這些金子莫要換成銀票,若是有急用可換成現銀使用,以做不時之需。”
將她們安撫好又叫來阮節。
“阮節,吾此去北方,長則一年半載,你且將家裡的人管好嘍。”
阮節立刻領命。
“少爺放心,小人定將府上下人管理好,雖然那些江湖囚徒都已經過了三個月勞役離開,不過兩側新院子都已有了雛形,想來少爺回來,咱們這東西兩偏院也修建好了。”
於項前對這個阮節目前來說還是很滿意的,但是他的人品於項前不是太放心。
“你且去忙吧。”
等阮節離開,於項前將大虎叫來。
張大虎這會兒正在前院練武,聽到少爺叫他,就將手中石鎖一扔跑向正堂。
“少爺,您吩咐。”
於項前從袖子取出一個彈珠交給大虎。
“大虎,此物乃是劍丸,你滴上一滴鮮血自會明白其中奧妙。”
大虎手指一滴鮮血滴在台球大小的彈珠上,就見那彈珠化作一縷金光沒入大虎腰腹。
就見張大虎閉著眼睛靜靜而立,等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然後跪地叩頭。
“謝少爺賞賜,謝少爺賞賜。”
這劍丸不就是傳說中的飛劍,可以從口中吐出殺敵於無形,這是神物啊。
於項前伸手一托,大虎站起來。
“你且不用謝,我賜你劍丸是讓你保護情兒他們三個,若是突發情況就動用這劍丸殺敵,若是這劍丸一動,我會儘快趕回來。”
“少爺放心,小人定然保護幾位娘子。”
幾日後,起義軍的探子和宋軍的探子同時發現,於項前獨自一人趕著馬車從宅院出來,一路向北而去。
於項前這是專門做給所有人看的,我走了啊,你們愛乾啥乾啥,跟我沒關係啊。
有人想讓於項前離開,比如童貫,比如寧毅。
如果於項前離開,童貫他可以繼續回來圍困杭州,甚至攻破杭州。
寧毅則可以跟童貫裡應外合,既可以得到功績獎賞,還可以帶著一家老小逃離這是非之地。
有人不想讓他離開,比如起義軍的趙天雷,比如方百花。
起義軍,趙天雷,方百花等想法核心是一致的,如果於項前不走,那杭州就是安全的。
誰也摸不準於項前那日翻山填海的手段是衝著宋軍,還是衝著童貫的手下。
當於項前離開杭州三十裡,後方就傳來陣陣馬隊急行的聲音,於項前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起義軍追來。
可是有人想於項前離開,前方童貫早已等候多時。
於項前這一人一馬一車就夾在兩方人馬中間,這小馬看前方人多勢眾,似乎有些嚇到躊躇不前。
後方趙天雷看馬車不再前進,快馬兩鞭喊道。
“仙師留步,且聽吾等一言!”
於項前走下馬車,拍了拍馬兒。
“膽小鬼”
罵完馬兒轉頭看向來人,就見趙天雷一身玄鐵鎧甲,手中並未持武器,隻是馬鞭揮舞,但那將帥之氣鋪麵而來,身後騎兵隊伍也算整齊。
而另一邊的童貫也趕緊驅馬而來,生怕慢了半步。
兩人前後同時靠近,雙方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奈何於項前在,雙方也不敢動手。
趙天雷深深的看了眼童貫,和他身後一千以上的宋軍,然後轉頭朝著於項前拱手。
“久聞仙師對我家聖王之妹多有青睞,吾前日與聖王書信溝通,我家聖王也想與仙師結一姻緣,請仙師多留些時日,我家聖王不日便趕回來。”
童貫冷哼一聲。
“賊寇就是賊寇,還敢讓仙尊等候,他方臘好大的麵子,他方臘的妹妹也是賊寇匪首,也不看看自己身份,爾等這般折辱仙尊,他日我定將爾等抽筋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