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七天,於項前才一瘸一拐的返回靜靈庭。
如今早已沒了看門的守衛,杵著戰刀走在靜靈庭的大街上,冷清的嚇人,吹過的封掀起縷縷靜靈庭特有的風沙。
想來也實屬正常,來自滅卻師的屠殺和小南的轟炸,又能活下來幾個人?
於項前曾經交給小南和卯之花烈的玉符告訴於項前小南雖有小傷,但無傷大雅,而卯之花烈卻安然無恙,細細想來也實屬正常。
小南的傷八成是肉體之傷,死神的回道雖然也能醫治卻效果有限,但是對死神的傷勢恢複卻效果很好,自然卯之花烈的傷勢早就恢複如初。
這些天卯之花烈一直在四番隊門口等待一個人,但是今天不能等了,因為那場千年的因果今天要有所了結。
當於項前感知到卯之花烈去往無間地獄,他就知道這一刻終於來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通過玉簡於項前聯係了小南。
“小南,跟著玉符來找我,我們快要離開了。”
不過片刻,小南出現在於項前的身前險些沒有認出來。
於項前的強大,小南一清二楚,縱然卯之花烈那般凶猛,依然會被於項前溜著打,但是今天於項前傷成這般模樣可想而知他麵對的是怎樣的敵人。
“你勝了?”
於項前猙獰的臉頰微微抽動,似乎在笑。
“是的,我們要去下一個世界了,我們去接卯之花烈。”
於項前微微抬起左手,小南迅速靠近將他的放在肩膀。
下一刻兩人出現在無間大地獄深處,於項前拍了拍小南。
“你去坐會,我跟人聊聊天。”
小南疑惑一下,但沒有多問,就見於項前慢慢走進黑暗之中。
“藍染惣右介,彆來無恙?”
陰影之中一個被束縛的身影因為於項前的靠近,緩緩映入眼簾。
藍染···
於項前晃了晃身體原地坐下。
“嗨,彆提了,他們簡直強的離譜。”
藍染···
於項前緩了緩力氣才繼續說
“你是問我怎麼能讀你的心?這不是基操麼,不要那麼驚訝,我覺得你不會呆太久了。”
藍染心靈深處默默對著於項前說
“你到底是誰,我的鏡花水月還從來沒有對人無效過。”
於項前伸手將眼眶上的焦炭摳下來一塊,下麵正在生長嫩肉剛剛發芽,卻又被莫名的力量粉碎,絲絲血液流出,黑色火焰再一次封住傷口。
“嘿,一個旅客而已。”
於項前的動作藍染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借助鏡花水月他還是可以感知到於項前剛剛的小動作。
“那些傷痕你無法修複麼?你是來取崩玉的?”
於項前歎了一口氣,這些使徒的每一道傷痕都帶了大道氣息,無論哪一種都在不停磨滅新生的肉體,讓於項前的傷勢恢複緩慢。
“能回複,就是很慢,剛剛裡麵癢的難受就摳下來,這不就不癢了。你說崩玉?我要那玩意乾啥,來跟你這個千年老六聊聊天,順便看看戲然後帶她走。”
藍染的身軀突然抖了抖。
“走?去哪裡?”
於項前看到卯之花烈和更木劍八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就顫顫巍巍站起身來,然後走到藍染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旁人無法察覺的一絲法力繞過封印進入藍染的身體。
“作為一個人,我對你的道德底線表示鄙視,做人要堂堂正正,要有底線,這是走向更加強大的必備條件,作為一修行者,我對你表示尊敬,有勇氣,有毅力,有智謀,有能力。”
於項前說完這番話就轉身一搖一晃的離開,藍染聽完於項前的話沒有什麼感觸,但是卻將這番話牢記於心。
他與眾多使徒的決戰他藍染算是全程觀看,整個屍魂界都在他鏡花水月的影響下,自然將一切看得清楚,那囚牢大陣內部的搏殺讓他頭一次感覺到恐懼。
作為一個強者,他有看不懂的,但也有能看得懂的。
那種環境之中,他自認無論是死神的瞬步還是虛的響轉都休想踏出一步,縱觀世界沒有一個人能在那個空間之中踏出一步。
沒有靈力,空間極致堅固,旁人不可能揮舞一拳,而於項前這些人卻可以在搏殺之間將空間撕碎。
這一刻藍染有了新的目標,新的高度,他已經開始盤算解封後要恢複肉身,看過於項前的戰鬥讓他知道,靈魂軀體在真正強者手中不過是羸弱的螻蟻,隻有擁有了無上的身軀才能走的更遠。
於項前的身影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見蹤影,看似緩慢卻能每一步三丈之外。
不過多久,於項前返回小南身前。
“跟我來,我們去看戲。”
小南站起身來,跟著於項前走向無間大地獄深處,於項前發現她走路還有點不那麼順暢就隨口問道。
“傷勢如何了?”
小南伸手摸向後腰的地方,然後展顏一笑。
“有你給的丹藥和卯之花大姐的治療,已經沒有大礙,但是還是需要一些時間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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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項前點了點頭,就想到當天小南直接十億起爆符炸翻天的操作就問起了當天情況。
小南走在一邊,嘴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將那天情況娓娓道來。
滅卻師一邊倒的屠殺死神,幾個滅卻師來到四番隊,卯之花烈和虎徹勇音率領眾多死神抵抗。
奈何雞蛋碰石頭,最後僅剩虎徹勇音和卯之花烈,小南就出手了,各種忍術糊臉,讓滅卻師疲於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