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個人雲裡霧裡的樣子,於項前就繼續解釋。
“你們這個符篆把這四種符篆集合到一起,想法是鎮壓靈魂,滋養身軀,可是照貓畫虎反成犬類,這東西要用法力畫出來第二筆就爆炸了,一看就是邪門歪道瞎搞。”
於項前說的玄而又玄的玩意,除了錢剛還算相信,可是張前啟和另一個女警臉上都有點不信,不過至少知道這符篆的意思了。
見到他們的表情,於項前也沒多說,隻是裝作研究符篆的樣子,伸手在虛空滑動。
藍色光芒順著指尖出現,果然第二筆漂浮在虛空的藍色光芒瞬間爆炸,好在威力不大,像一個擦炮爆炸一樣就結束了。
“你看,我說第二筆就爆炸吧。”
這回容不得張前啟和女警不信了,雖然他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但是安全的法力爆炸絕對不是唯心。
於項前拿著複印件問了一句。
“我看你們這個掃描件有點胡啊,是不是那符籙原本顏色有問題?”
說到這裡張前啟立刻繼續說
“不是電影裡的黃色符篆,反而是紫色的紙張。”
於項前撇了撇嘴,邪門歪道用的屍血浸染的符篆紙?
“不入流的邪門歪道,就這一張符篆真看不出他要乾啥。”
張前啟想了想就提出。
“那於道長是否方便跟我們去刑警隊,具體在看一下呢?”
於項前眨了眨眼睛,反正也沒事。
“走,我還沒坐過警車,正好,我要坐後麵試試。”
幾個警察原本微笑的臉僵硬了許多。
一路無話,到了刑警隊於項前跟著張前啟走向證物辦公室。
張前啟將報過了防汙染塑料袋裡裝得符篆地給於項前,讓他查看。
“喝~我想多了,我還以為是什麼邪門歪道,感情這孫子連門都沒入。”
張前啟一愣,趕緊問原由。
“紫血符,是用靈獸或者人的血液混合藥物浸染的紙張,舉個例子來說,就是同樣大小的子彈,黃紙符就像裝黑火藥,紫血符就像裝黑索金,打出去的彈丸威力肯定是不同的,誰知道這小子用的紫色~卡紙。”
於項前解釋完,將證物還給張前啟。
這邊於項前看著張前啟將證物放回去,尋思著自己來了,卻沒給人幫上什麼忙,讓人家白跑一趟了。
張前啟心情有些壓抑,符籙的突破口並不大,現場留下的線索又實在太小。
兩人剛走到他們隊辦公區,就迎麵走來法醫,將屍體檢驗文件遞給張前啟。
打開一看,張前啟立刻問於項前。
“於道長,我想請問,如果那個屍體沒了心臟,那符篆似乎就沒有意義了啊。”
於項前想了想符篆的意思,然後結合屍體被掏走了心臟。
“這符篆應該不是貼在屍體身上的吧,按道理這符篆應該是貼在心臟上的。”
張前啟立刻肯定。
“是的,這符篆是在門口發現的。”
於項前從側麵掃了一下屍檢報告,看到死者的生日就掐指算了算。
“額,這人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取其心臟是為大火,五行之中取火,可單取火是沒什麼意義的,所以會不會凶手有個邪門歪道的書冊,上麵有什麼陣法,然後需要五行之力,所以~”
張前啟立刻補充。
“你的意思是說,他需要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人體器官?”
於項前點了點頭,張前啟皺眉說。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張前啟立刻招呼其中個隊員,讓把前幾個人的生日找來,於項前挨個掐指算了算。
“看來我猜的沒錯,這倆人分彆是土和水,這倆人應該是一個被挖了脾臟,一個被摘了腎臟,那麼按道理還差金和木,你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張前啟立刻問道。
“金命和木命的生辰日期?”
於項前算了算就報給他兩個日期,最後說出金命日期的時候,跟在後麵的錢剛一臉詭異。
“咳咳,於道長,我好像就是你說的金命。”
於項前眨了眨眼睛,然後伸手捏住錢剛的脈門。
“好家夥,你天生金命還姓錢叫剛,你家老爺子想讓你變成鐵疙瘩啊,怪不得你這麼硬。”
跟錢剛開了個玩笑,就掐指一算說
“剩下那個木命應該在城南,而且還有危險,建議你們快點去找他。”
張前啟對算命不太信,但是於項前之前的手段容不得他不信了。
“道長,您知道具體位置?”
於項前橫了他一眼說
“首先,易經八卦是概率學,不是神學,所以我隻能算大概,並不能說啥是啥。”
其實於項前已經神念掃了過去,城南的老宅巷子裡,正有一個高瘦的男人捂著手臂逃跑,他身後一個人正提著刀追著他。
張前啟還是立刻讓人開始查找木命生辰的人,他帶人去往城南。
半路,張前啟就收到了來自總部的信息。
“姓名李功名,住址魔都,xx區,xx號。工作機械修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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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信息的張前啟立刻一腳油門直奔李功明的住址,可是到了半路於項前招呼他停一下。
就在所有人感到焦急的時候,巷子裡竄出一個人影,見到警車立刻朝著他們跑來。
這時巷子裡又跑出一個人,可是出來兩步看到警車就要往回跑。
張前啟立刻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