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項前跟著那姓周之人來到小鎮中心,此處外側就是懸崖峭壁風景如畫,內側則是商戶門麵、繁花似錦,而一個比武台正好架在峭壁邊緣,既危險又刺激。
這時已有兩人在那比武台上你來我往,飛劍法寶相互撞擊。
於項前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這個世界的比武規則都是站樁輸出?不怕人家切後排??
隻聽duang的一聲,台上兩人勝負已分,那操控飛劍之人的寶劍被對方一個黑色鼎爐撞壞,失去了神異落入懸崖,操控飛劍之人口吐鮮血癱軟在地,萎靡不振。
一見分出勝負,那周師兄抬腿奔跑兩步猛然一跳,身形飛躥三丈高緩緩落入比武台中。
見有人上台,那操控黑爐之人滿眼戒備,那周師兄也不看他隻是轉頭朝著於項前伸了伸手。
於項前也不想裝逼,周師兄還奔跑兩步起跳三丈高,可是那台子才不過兩尺左右,一步步走向台子,腳尖微微用力跳上去。
這時另外一個也看明白了,一腳將癱軟在地的失敗者踢出台子,自己也跳下高台看戲。
那周師兄見於項前款步上來就微微皺眉,於項前什麼都不表現反而讓他摸不透,見到於項前上台,他也提著一柄神光絢爛的寶劍指著於項前說。
“你這邪門歪道,今天我周長青就替天行道!亮兵器吧。”
於項前看了看他手中兵刃,樣子不錯,珠光寶氣的,可是給於項前的感覺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過於項前可不是小白,獅子搏兔的道理於項前貫徹的很徹底。
抽出戰刀側於左腰,靜靜的看著一臉正氣昂揚的周長青。
“如果你在這麼說話,我就切了你的舌頭。”
周長青見於項前這奇怪的姿勢有些好奇,但是轉而一想也明白,一定是什麼邪門歪道的打法,自己要多加小心。
提劍的手一揮,長劍脫手在空中化作幾十把長劍。
“讓你見識見識我長亭宮的絕技,萬劍訣!去~”
幾十把長劍立刻如出膛炮彈朝於項前刺殺而來,於項前原本還以為他有什麼高超法術,沒想到就這?
腳步一點,身影瞬間穿過劍幕空間來到周長青麵前,刀鋒倒轉之間砸向周長青的肩膀。
於項前還想從這小子手裡多套一點這世界的情報,死了有些可惜。
周長青整個人都麻了,大家不都是站樁對擼麼?你這貼身戰是什麼鬼?
沒有意外的是他整個右肩被於項前一個刀被砸的粉碎,身體如炮彈一樣從比武台射出去。
轟隆~
直接砸穿側麵的店鋪,掀起不小的混亂。
卯之花烈站在台下一臉你特麼在逗我?
於項前搖了搖頭將戰刀收起,然後走向周長青砸進去的店鋪。
所有人都給他讓開一條路,很快的就將昏迷的周長青從店鋪裡拽出來,隨手還把他腰上的寶玉扔給店長說賠償。
提著周長青走出來,於項前可沒慣著他,老拳伺候兩下,周長青醒了過來。
“你~你不講武德~偷襲。”
於項前都不想問他了,太特麼菜了,好歹是一個半步玄仙,怎麼會菜到這個程度?簡直匪夷所思。
抬腳就是一個撩陰腿,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還有些迷糊的周長青完全清醒過來,那慘烈的嚎叫讓圍觀的眾人都後退好幾步。
站在周長青麵前的於項前冷冷的問他。
“我問,你答,明白麼?”
誰知這周長青一臉怨恨的抬眼看著於項前說。
“有種你殺了我,我是長亭宮內門大弟子,你有這個膽子麼?”
於項前都迷了,你這麼菜還這麼勇是怎麼肥事?你頭鐵的過分了吧。
就在於項前想了想,他這麼菜,知道的東西肯定少的可憐,不如自己慢慢探查來的好。
想到這裡於項前就準備一掌送他走,剛剛抬手,天邊就射來一柄飛劍,千鈞一發之際於項前的這一掌換了方向拍向飛來的寶劍。
嗡~
波紋從於項前手中散開,那寶劍頓時被波紋侵蝕震碎,碎片如霰彈槍的破片一般朝著來時方向射了回去。
於項前也沒想能收獲什麼,不過片刻十來個青年腳踏飛劍從山巔而來,他們都仇視著於項前。
眨眼之間,這些人都落在比武台附近,站在最中心的一個青年轉頭對著一個受傷潑重的人問道。
“可是他倆傷的你們?”
那受傷潑重的人被兩個人架著,聽到聲音就抬頭看來,於項前也認出此人,正是之前雷鎖山上那些宵小之輩中的一人,於項前還記得他姓袁。
“就是這對妖邪,他們把我十幾個師兄弟都殺了,若不是我僥幸假死,定然遭他們毒手,顧師兄幫我報仇啊。”
於項前翻了個白眼,媽的,這幫吊人潑臟水是真6啊,他也不屑解釋什麼了,意思很明顯開打就是了。
站在最中心的青年看了眼於項前和卯之花烈微微一笑,揮手就將那姓袁之人一掌拍死。
“嗬嗬,我用你教我如何做事?螻蟻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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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原本架著他的人直接將袁師兄的殘屍朝著懸崖扔了出去,那姓顧之人轉頭朝著於項前說道。
“我姓顧,名欒宇,我想你們明白,這天下隻有一家姓顧對麼?”
於項前???
卯之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