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這給您帶了一個人,要好好審審。”
那小嘍囉直接帶著安螈去見了文老,他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哪怕是對於他們這群人來說,文老也是相當可怕的存在。
安螈的嘴裡被塞上了毛巾,完全說不出一句話,睜大的眼睛表明了她的恐懼。
“把她放著吧,是要撬開這個人的嘴嘛,著急嘛?”
文老麵色和藹,仿佛真的是鄰家老爺爺一樣。
“儘快吧,這個人好像比較了解我們,她甚至知道您的存在。”
小嘍囉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哦?有點意思,那看來我得好好審審。”
文老深入簡出,雖然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存在,但外麵的人很少知道他,連沒來過總部這裡的人,也很少知道他的,而這個人的話,竟然知道他,甚至知道他的作風,這就有意思了。
小嘍囉留下安螈,忙不迭嘞地就跑了,他可不想看文老那殘忍的操作。
“你既然知道我的手段,那你乖乖聽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文老笑眯眯地說道,任誰看到這樣的表情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變態,而是認為他應該是一個慈祥的老人。
“唔,唔……”
安螈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文老這樣的表情她就害怕,隻能不斷流著眼淚。
安螈曾經見過文老的操作,他笑眯眯地剖開那些女人的身體,那時候她覺得快意,她們那樣的哀嚎讓她感到舒爽,這就是她對那些女人勾引荊明耀的懲罰。
可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她的麵前就讓她恐懼,內心生出無邊的絕望,不禁對自己的莽撞感到後悔。
“荊明耀救救我,你快來啊。”
安螈把一切希望都放在荊明耀身上,不斷在心裡禱告,希望他儘快到來。
一股尿騷味傳來,文老皺著眉,一副不悅的表情。
“怎麼還尿褲子了?你這小女娃真是不乖啊。”
安螈聽到這話一陣羞愧,但更多的是害怕與絕望,他記得文老最喜歡的就是彆人崩潰的表現,這樣的情況會讓文老下手地更狠。
“不是,我沒有,文老,你放過我吧。”
安螈嘴裡的毛巾被文老拿下來,表情越開懷,安螈就越害怕。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放心我會讓你都一一說出來的。”
安螈臉上藏不住事,文老從她的表情上就能分析,這個人是真的害怕,而且也確實認識他,那這就更有趣了,這讓文老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我說,我說,我都說,你彆那樣對我。”
說著話,安螈還打了個寒顫。
文老還是以審訊為主,等到都說出來了,安螈還是不會放過她的,畢竟讓他克製了發泄的欲望的人,都該死。
“你是誰?來這裡乾什麼?”
文老一臉無趣的坐著,盯著麵前的女人,開始了例行詢問。
“我叫安螈,我來找明耀。”
安螈立刻回答道。
“哪個明耀?”
“荊明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