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出現在觀眾席上,特地讓唐一柔看到。
看著時宇一身鮮亮,而她卻是在這樣痛苦的地方生活著,讓她更加後悔。
時宇隻是看著並沒有做什麼,她就知道對方根本沒有搭救她的意思。
什麼時候曾經光鮮亮麗的她離得那麼遠了,她不知道,她隻能這樣麻木又悲慘地活著。
“愣著乾嘛。”
馬戲團老板看著唐一柔沒聽指令,直接一皮鞭甩了過去。
原來這是要表演他們不能離開五米的距離。
於是就讓他們從高台朝下跳,朝遠處跑,各種各樣展示著,她也感覺自己被撕扯著,特彆是其餘兩人朝兩邊跑的時候。
過往的種種已經如過眼雲煙,唐一柔無時無刻不在後悔著當年的善心,同時也在不甘。
時宇知道他們沒辦法翻身,特地把上一世的記憶傳輸過去。
兩段記憶交織,他們都開始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良久,等著馬戲團老板的皮鞭又抽了下來,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環境。
“你竟敢對我出手,你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
說著雷澤就要調動自己的異能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雷澤現在看不見,不清楚情況,,自然是口出狂言。
“啪嗒。”
一個小小的電弧閃亮,任何威懾力都沒有。
雷澤曾經的驕傲讓他不肯低頭,但等著他的是馬戲團老板疾風驟雨般的皮鞭。
“不好意思,今天他們有點不太聽話,現在我好好教訓他們,之後都會給大家一份小禮物作為賠償。”
他把雷澤帶到一旁的小黑屋,距離表演場所也很近,就是為了他們隔開也不受限製,其他員工則繼續讓唐一柔和那個冤大頭表演著。
裡麵設置的是隔音的情況,不過時宇則是利用龐大的精神力看著。
他操縱著自己的風係異能不斷在雷澤身上刮著,一片片把他身上的水晶片下來,與千刀萬剮沒有兩樣。
賠償自然是出自雷澤身上的水晶,很快,他胖胖的身體就被片下去將近一半,看上去異常可憐。
他不斷哀嚎著,但是卻沒有讓這個老板停下來。
“喲,你這驢脾氣又犯了,看來我還是太過仁慈,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翻身。”
他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而且因為有異能者,他們的恢複藥劑也很好,傷的再重都可以恢複過來。
這種藥劑他一般也不用,畢竟成本很高,隻有要徹底懲治一個人的時候才會使用,讓那人短時間裡,可以感受各種不同的懲罰,很快就可以馴服一個人。
時宇看著,看起來這個馬戲團老板也是狠人,通過他身上的業障,時宇也知道此人身上無辜之人的鮮血也沾染了不少。
他們再出來的時候,雷澤已經完全麻木,同時馬戲團老板手裡是滿滿一大箱的水晶,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他到底做了什麼。
時宇則是完全知道他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