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不是在逼她脫離阮家嘛。更何況如果是她去舉報的話,她自然是沒事的。’’阮金貴繼續給他老娘分析。
阮老太沉默了,好像是舉報的人是沒有過錯的,這事兒她以前也乾過呢。地主家不就是她和阮五給舉報的嘛。
劉翠芬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就是有一種感覺,如果真的不答應她的條件的話,她的這個女兒真的很可能就跟二弟說的一樣。她是乾的出來這種事情的。
‘‘媽,二弟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把綿綿逼急了啊。什麼東西都不給她,就想讓她自己離開,那怎麼可能呢。就像她說的,她一個女孩子淨身出戶的話,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彆了,時間早晚而已。’’劉翠芬想著,她畢竟是她的生母,如果說現在幫著她說說話,那以後是不是還能留點香火情呢。
阮老太瞥了劉翠芬一眼,‘‘你果然是她親媽,你還真是幫她啊。’’
就在討論進入膠著的狀態時,阮家寶的聲音從他的房間裡傳來,‘‘媽!媽!你快進來。’’
聽見阮家寶叫自己,劉翠芬二話不說的就起身走了過去。
討論被迫中斷,但是誰也沒有說什麼。
進了房間,她就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臭味。
‘‘媽,你快幫我用扇子扇扇,這個屋子裡怎麼有股惡臭味啊。’’阮家寶自己已經用扇子扇了幾下了,但是他感覺手好酸好累哦。他不想動了,就想叫他媽來幫他扇。
今天他們一大群人在外麵吵吵嚷嚷的,害得他睡覺都不踏實,真的是煩死了。
劉翠芬接過扇子,用力的扇著。
她一開始這股味道是他兒子身上沒有洗乾淨的,結果,越聞越發現不對。
劉翠芬放下扇子,開始仔細的聞嗅著,她發現,味道不是從兒子身上傳來的,而是從床底下傳來的,趴下聞的時候,味道最重。
她把整個身子探下去。用手裡的扇子往床底下掏了掏,
感覺到有東西,她換了一個角度繼續掏,
等她把東西掏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失聲尖叫起來。
‘‘啊··!’’
阮家寶最先被他媽嚇一跳,他趕忙從床上翻身下來,看向地上的東西時候,他本能的捂住嘴,他想吐。
其他人聽見喊聲,都第一時間衝了進來。
而阮綿綿聽到她媽的尖叫聲,嘴角微翹,心想,終於來了。
所有人都進了阮家寶的屋子,才看到了劉翠芬從床底下掏出來的東西幾隻死老鼠。
但是跟普通的死老鼠不一樣,這幾隻已經腐爛了,而且能看的出來,所有的老鼠頭都是被利刃砍下來的,隻有一點點皮把頭和身子連在一起。而且每一隻老鼠的肚子也是被劃開的。
看上去又惡心又滲人。
""我的老天爺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阮老太真的是被刺激狠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開始疼了。
這幾隻死老鼠明顯就不是自然死亡的啊,是誰?這到底是誰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