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名聽完他們說的話,總結道,‘‘你們兩個都說你們是一家人,然後是這個小同誌冤枉你們的,對吧?!’’
張誠和張大娘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同時點頭道。
‘‘是的,就是這樣的。’’
‘‘對啊,就是她冤枉我們。’’
反正那個洪霞現在根本醒不過來,那個小崽子也是癡癡傻傻的,說話都費勁。
誰還能證明他們說的不對嘛。
莫斯名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她又看向阮綿綿,問道,‘‘小同誌,你這邊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嘛?’’
阮綿綿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我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雙方各執一詞,那就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你們的話了。這邊已經通知了醫院的醫生了。等到醫生來了,把這位昏迷的女同誌救醒,就可以知道誰說的是真話了。’’莫斯名其實心裡有數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又是在砌詞狡辯。
可是,一切都需要看證據啊。
這不是小事兒,不能因為他相信誰,誰就是好人;或者是看著誰看起來比較可疑誰就是壞人。
關於犯罪的這件事情,必須要有足夠的,且不能推翻的證據才可以。
‘‘我沒有問題。’’阮綿綿率先表示可以配合。
她問心無愧有什麼好擔心的,該擔心的是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才對。
張誠咽了咽口水,半晌才說道,‘‘我也沒有問題。’’
他該對自己下的藥有信心的。龍哥說過這些藥一般情況下是解不開的。必須得等到時間到了才行的。
他們應該不會被扣在這裡天吧。
一時間,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一直被抱著的小天突然開始吐口白沫。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
嚇的抱著他的人差點沒有把他直接從身上摔下來。
‘‘這是怎麼了啊?’’在場的人突然就亂了起來。
大家都肉眼可見的驚慌了起來。
張誠眼看著屋裡的人都慌亂了起來,心裡泛起了想趁亂逃走的心思。
可是他看了一眼緊鎖的房門,還有始終站在他身側的保衛科的人,最終還是按捺下了逃走的心思。
因為這種情況之下,他根本不可能跑得掉。
莫斯名雖然心裡也很慌,但是他大麵上還是穩得住的,他一把接過了差點就摔在了地上的小天,然後對著他的下屬說道,‘‘趕緊再去打個電話催一下醫生,順便在派幾個人到車站門口去迎一迎,彆人家醫生來了,但是找不到咱們這裡。’’火車站還是挺大的,沒來過的人,的確不太好準確的就找到辦公室。
聽完吩咐,立刻就有人開鎖出門去。
張誠明顯的能感覺到,門開了的時候,他身邊的這兩個保衛科的人,腿也跟著動了一下。
他在心裡暗自慶幸自己剛才並沒有動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