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元巔峰的雲牧,對陣三個金剛中期的金甲兵遊刃有餘,可能他們是傀儡的原因,壓力不太大。
眼瞅著三個金甲兵擺好陣勢,這是要融合了,雲牧馬上飛撲上去,纏住那隻發育不良的金甲兵。
一劍將其劈向院牆,雲相大開,攸一追上,雙手執摘星刺入其胸膛,將他死死釘在牆上,不讓他去融合。
回頭看那倆金甲兵,對這一隻的狀況不管不問,雙手相接似要融合,雲牧輕哼,不管?
不管那我就收下來,萬鬼朝奉再出,又得一隻。
再次轉頭,倆金甲兵已然合體成功,雲牧一看,合體後的金甲兵為金剛境後期,不再是原來的金剛境大圓滿。
雲牧非常滿意,不過園子裡到現在還沒有土著來修,想來園子外的古如煙一定深陷苦戰,要抓緊時間了。
麵前這金甲兵高約一丈,壯如山嶽,看見雲牧後,彎腰俯首,直接將金戟擲了出來。
大戟攜不世之威襲來,麵前空間彷如碎裂,好在雲牧見識過冰猿的威能,倒也不慌。
摘星斜跨腰間,左手虛按,九成力止戈奪勢而出,正麵大戟,爆炸一觸即發,轟隆作響,空間震動。
聽得這聲巨響,古如煙微微皺眉,手中墨綠長鞭一甩,纏住幾個土著,鞭上附著酷寒煙冷之氣,掄起那些個土著重重砸在地上,輕喝一聲:“罰地!”
隻見地麵上突的生出無數綠鞭,纏繞住此地土著。
然土著也不是吃素的,手中鐵鍬錘子等武器紛紛砸向綠鞭,金剛境中期的氣勢大開,隻一會功夫便破開了綠鞭的封鎖。
古如煙審時度勢,如此強撐也不是個辦法,長鞭自然垂地,輕喝一聲:“獵人。”
隨即長鞭如花開四朵,若蛇遊八方,而後向上集結,將古如煙包裹其中,防禦土著的攻擊。
內裡的古如煙也沒閒著,再掐訣,雙掌合十,默念心訣,隨後一掌向天:“征天。”
言出法隨,天上旋即出現一個巨大的漏鬥狀旋渦,旋渦凝聚,卻並未展現威能。
古如煙沒想到的是,土著們對付獵人形成的牢籠十分輕鬆,他們本就是工程兵般的存在,隻稍微花了點功夫,便破開了牢籠,直直衝了過來。
古如煙本想用創世清心火來擋,可神火初生,還不能隨意指示。
沒法,如今征天並未成型,自己還不能動,隻得溝通珠釵,令其懸浮頭頂,綻放光華護住周身。
古如煙依托寶簪的防護,十指掐蓮花決,逼出一滴精血飛向空中的旋渦,嬌喝道:“征天,洪武大帝,開國!”
旋渦中旋即凝出一人身形來,正此時,古如煙的寶簪被打飛,土著們的攻擊如暴雨般轟擊而來。
雲牧爬起身,甩了甩發麻的雙手,馬步深蹲,瘋狂在身前聚集劍氣。
金甲兵一腳蹬地,高高躍起,大戟狠命砸下,戟落而地裂,裂縫帶著火星直擊雲牧。
止戰脫手,淡藍色的劍氣迎著裂縫衝了過去,兩擊相撞,沉悶的撞擊聲再度轟然響起,金甲兵橫持大戟抵擋爆炸的衝擊波,然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雲牧在止戰脫手瞬間,便立刻招出萬鬼朝奉棺擋在身前,即便如此,依舊被攻擊波震飛了出去。
再次起身的雲牧噴出一大口鮮血,遙看金甲兵:“這貨的恢複能力太強,明明因為融合的不完美,導致其右腿稍顯不利索,明明剛剛的攻擊已然湊效,可他身上的創傷,極其迅速的便恢複原狀。”
這就是為什麼雲牧不上來便使用劍意的原因,一旦湮?止戈不能擊斃它,那劍毀之時,它若還能複生,沒有劍的雲牧形同廢物。
此時園外傳來一悶雷聲,打斷雲牧思緒,雲牧抬頭看天,我滴乖乖,天空中緩步走出一人,此人姿貌雄偉,奇骨灌頂,誌意廓然,人莫能測。
這是古如煙的手筆?
一想到古如煙,雲牧瞬間聯想到她收服神火的手段,再看金甲兵時,雲牧暗道:“她能以木生火,我便也能以木克土!”
火克金,雲牧以鬼火附劍招,對他確實能夠造成傷害,但都被他給恢複了過來。
對待如此單一屬性的敵人,想來五行相克的原理最為有效,雲牧心思急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土生金,你這強大的恢複力是不是來自於腳下這片土地,那我便先斷了這大地的生機。”
雲牧後退幾步,伸手撕開胸膛,將心臟上的果樹給扯了出來,順勢插在地上。
果樹本在雲牧心臟處恣意舒張,好不愜意,如今重回大地,這感覺,就像,就像叫花子逛青樓,正無限得意時,被人給扔了出去,心裡那個氣啊,那個渾身難受啊,全部發泄在這片大地上。
果樹根枝暴漲,從而瘋狂汲取大地養分,刹那間,園內大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
見狀,遠處的金甲兵仿佛受本能驅使,朝著果樹重擊而去。
眼見如此,雲牧輕笑:“嘿嘿,有用。”
引鬼火覆摘星,左腳前踏,俯身低頭,於腰間將摘星緩緩拔出,九成力止戈奪勢再去。
雲牧還要再做最後一次試探,如果這次它的傷口不能很快恢複,那下一秒,劍意可出。
金甲兵眼中隻有果樹,全然不管止戈的劍芒,可這一次的止戈異常給力,重擊在金甲兵心房處,再爆開,直接在其胸口炸出一個大洞來。
原來,它肉身的強悍真與這片大地有關!
金甲兵停止衝擊,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大洞。
雲牧歪頭:“嗯?有了些許神念?”。
於是當即改變策略,身躍半空中,引右眼黑念於摘星,止念斬魄刀直飛而出,穿腦而入。
金甲兵立時呆立當場,雲牧當機立斷趁勢欺身,左手攜鬼火之威抓爆其頭顱,朝園外大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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