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掛墜_彆搞,我是人,魔尊是啥玩意兒?_思兔 

第25章 掛墜(1 / 2)

通過樓坊間的空中通道,雲牧進入翠鶯樓三樓。

外邊兒陰雨連綿不休,雲牧就沒有著急回去。

吩咐道:“備個房間,找倆清倌人,我在這休息會兒。”

清倌人,隻唱歌跳舞,賣藝不賣身,大多出自本地原住民,有匪首罩著,不同於搶來的女子。

房間裡有一臥榻,雲牧一腳將其踢至窗邊,打開窗戶,風來急,雨來驟。

倚著臥榻,枕著胳膊聽小曲兒,思緒再次回到籠子裡。

“好你個月傾城,少爺我第一次這麼想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月傾城,是雲牧在執行上一個任務認識的朋友。

白流親自端著酒水來到房前:“誰也不準進來,尤其畫柳和李子眉。”

“二少爺...”

“無論是誰。”

“小的明白。”

進門看到雲牧的模樣,白流能夠察覺到他的心情不太好,識趣的沒有多問,隻端酒到桌前,就陪著喝酒聽曲兒。

微醺,雲牧直接枕在白流的大腿上,舉杯對窗台,迷迷糊糊的說了句:“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白流撫過雲牧的發絲:“想她了?”

“嗯。”

“女人?”

“男人,被我親手宰了。”

聯想到賭坊二樓的籠子,白流似乎明白了一些。

輕柔的按頭解壓,沒有多問。

過了一會兒,察覺雲牧鼻息平穩,應該是睡著了,白流揮退下人,把大長腿從雲牧頭底下移開。

給雲牧蓋上一條薄柔的輕毯子,咬了咬紅唇,自己個也鑽了進去。

窩在懷中,仰頭看臉。

星眉劍目,刀削似的麵龐配著那張薄唇,於舍我其誰的霸道中偏顯涼薄冷漠之態。

他不是特彆帥,屬於是有味道的那種男人。

結合雲牧之前的所作所為,還有點玩世不恭的浪蕩子模樣,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氣質。

更加難以想象的事,這些相互矛盾的氣質加在一起,竟會這般迷人。

“再看,我就把你吃嘍。”

白流害羞的又往了雲牧懷裡鑽了鑽。

“你不是丁仁峰。”

突然來這麼一句,雲牧好像沒反應過來似的,沒有否認的嗯了一聲,睡眼朦朧道:“怎麼說。”

“直覺,女人的直覺。”

白流埋頭雲牧胸間:“若即若離,忽近忽遠,你像一朵雲,給人感覺飄渺不定。”

“但是,就這樣的你,卻能給我十足的安全感。”

“丁仁峰,他做不到。”

女人是天生好奇的動物,越是看不透你,便越想靠近了看,靠近了去了解,如此,越陷越深。

微雨打窗台,燭火織輕夢。

難得,今夜沒有再做那不能回頭的夢。

清晨,雨歇涼風起。

睜眼,正對上一雙水汪汪會說話的大眼睛,雲牧心情大好:“托你的福,睡得很舒服。”

白流媚眼如絲:“比你那丫頭如何?”

“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當你誇我了。”

話鋒一轉,巧笑嫣然的說道:“公子,翠鶯樓過夜可不便宜哦。”

雲牧笑著搖頭回應:“翠鶯樓不值,你值。”

滑過右手上的戒指,從中取出一淡藍色的水晶掛墜:“頭發撩起來。”

親手為她戴上掛墜:“引一縷神魂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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