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武功明顯平庸,麵對月池這丸裡加鏢的手法,應對的頗慌亂,隻勉強避讓過去鏢頭,卻給牽引的繩索給纏住了脖子。
月池運勁一扯,就把年輕人扯翻在地,一腳就奔向了他的太陽穴。
嚴熹可不想殺人,急忙吼道“師弟,不要殺人。”
對方雖然引來狗頭怪物,差點把他弄死,但道歉的挺誠懇,身為超凡人士沒有仗勢欺人,願意用體驗卡換回道士宴溪,人品也不差不差的了。
對方背後沒準還有什麼大勢力。
殺了會很麻煩。
嚴熹的道德感挺濃烈,出手就要殺了他的狗頭怪物,弄死對方沒心理負擔,也不會聖母。
但這個你年輕人,客客氣氣講道理,他真下不去手。
月池腳丫子一轉,在年輕人手心點了一下,他頓時就渾身不能動了。
嚴熹碼字的咖啡館裡,所有的服務員和客人都盯著這邊看。
嚴熹急忙大叫道“我們是短視頻工作室,剛才拍短視頻呢!大家不要擔心,也不要報警,所有人的咖啡,我都請了。”
他給月池使了個眼色,月池用繩鏢把年輕人捆了起來,抗在了肩頭。
嚴熹推開咖啡館的大門,急匆匆離開,月池扛著人,也跟著離開,過了好一會兒,咖啡館裡有人喊道“剛才不是有人說全場買單嗎?”
“人呢!”
還有人去櫃台,問是不是已經有人呢付過賬了?服務員們好一通解釋,忙的額頭都是汗滴。
嚴熹哪裡有錢全場買單?
女朋友有錢,也不能這麼亂花,不然遲早變成前男友。
嚴熹打了輛車,直奔自己的小公寓。
月池一路上扛著人,雖然有無數人側目,但現代社會,沒人喜歡管閒事兒,年輕人身上又沒傷,大家都隻做不見。
荀青纓這會兒在上班,不在家裡,公寓的窗戶已經換過了,房間也收拾的整潔,比嚴熹一個人住的時候,乾淨了一百多倍。
月池把年輕人放在地上,他聲音低沉的說道“原來是同道中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我再次為上次的事兒道歉,但角色卡你們還是要還我,我可以再出一筆錢。”
嚴熹心道“咱們不同道。”
他大馬金刀的往電腦椅上一坐,說道“剛才是誤會,你動手了,我師弟才動手。”
年輕人身子不能動,仍舊對月池說道“小兄弟,我也不是想要傷你的師兄,就是想要拿回角色卡。我確實是魯莽了,但絕無惡意。”
他有些羨慕的說道“能把原身的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小兄弟的天資真好。”
月池燦爛一笑,也不說話。
嚴熹很有點頭疼,他感覺,這要是自己的小說,這會兒肯定崩劇情了,接下來可咋辦啊?
角色卡不想還,人不能殺,但吞下彆人的東西也不合嚴熹高尚的道德情操。
“先丟到玄樓觀去?”
“他有角色卡,自己就能回來。”
“當精神病先治一個療程?送去就青龍山精神病院?他這個武力值,雖然不如小師弟,但一般的精神病醫生也製不住啊!”
“難辦,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