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盯著實習生看了五秒鐘,張總才開口說話。
“是。”
人事部一個小姑娘唯唯諾諾的道。
“實習不合格,就不要耽誤彼此的時間了。”
張總先宣判了那實習生的死刑,才拉開那玻璃門,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總今天是怎麼了?”蔣元業伸頭問坐自己旁邊的同事,“這一點小事就要開人,可沒見他這樣過。”
“你不知道?”
同事張大了嘴巴。
“知道什麼?”
“你真不知道?”
同事嘴巴更大了,好像蔣元業不知道張總身上發生了什麼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一樣。
“這幾天我家裡有點彆的事情,我心思都在家呢,張總到底怎麼了?”
蔣元業看著那兀自晃動不已的玻璃門,對張總身上的事情越發的好奇了,張總平時嚴厲是嚴厲了些,可是個講道理的人,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信張總會做出今天這種事情。
同事先左右看看,又縮了縮脖子,對蔣元業招了招手,開啟八卦模式強勢開啟中。
“告訴你啊,張總家裡,鬨鬼了。”
蔣元業挪了挪椅子,湊過去之後,同事神秘兮兮的道。
“鬨鬼?”
蔣元業一愣,又是鬼!
如果在之前,聽到這裡他就不會繼續往下聽的,什麼鬼,無稽之談,聽了也是浪費腦細胞。
可自家女兒卻如此堅定的相信一個鬼,還因此火眼金睛的辨認出了假石頭,他倒要聽聽,張總身上是一個什麼樣的鬼故事。
“對啊,據說張總家裡鬨鬼了。一開始是家裡的東西莫名其妙的被移動位置,張總以為是小偷,也報警了,卻根本抓不到人。後來張總經常在晚上看見鬼······”
“看見鬼?”
“是啊,據說那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走一步就會在地上留下一個血腳印的,可嚇人了。”
同事雙手抱肩,做驚嚇狀。
“真的假的?”
蔣元業覺得這真是瞎扯,又不是恐怖電影,怎麼會有這種畫麵。
“我也不知道,不過張總精神不好你也看到了,他這種精力旺盛的戰鬥機什麼時候這樣過?”
蔣元業一想,還真是,最牛的一次張總為了一個大客戶兩個通宵不睡覺,也沒像今天這樣撞門上。
至於像這樣無理取鬨的開除彆人,那更是不可思議。
“而且呀,張總搬家了你知道嗎?”
“搬家?”
“嗯,張總已經從索爾街的彆墅搬出來,搬酒店去住了。”
“這也是以訛傳訛吧。”
“不,這是我親眼見到的,昨天下班我和朋友唱k,無意中看到的。”
蔣元業沒說話,又開始轉筆了。
放著好好的彆墅不住,轉而去住酒店,張總家裡,難道真的鬨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