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沒熱又飛升,係統求你升慢點雲笑劍無痕!
雲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懷拉到了一處勾欄巷子。
一進巷子,膩味的脂粉味頓時撲麵而來。
雲笑一皺眉,就要退出去,“我不喜歡在這些地兒喝酒,算了吧。”
“哎!雲兄你誤會了,這些地方怎麼入得了我的眼?”寧懷說道,不由分說地拉著雲笑繼續往前。
雲笑聽得不是在這些勾欄裡喝酒,他也就沒有掙紮了,繼續被寧懷拉著向前。
巷子之中,連路邊的溝渠裡流著的水,都是帶著脂粉白的渾濁。
雲笑捂著鼻子,他快被這膩味的胭脂水粉味熏過去。
終於,穿過了煙花巷,到了最深處,寧懷停了下來。
雲笑抬頭,翻了個白眼。
“這就是你說的地方?”
他看著麵前的樓欄,的確,跟剛才那些勾欄不同,這裡富麗堂皇,豔麗而清雅。
連門外,都沒有剛才那些勾欄一般攔客的窯姐兒。
隻有穿得端端正正站得也端端正正的美人迎賓……
“我一看雲兄就是不經世事的老實人,我今兒帶你玩玩花樣!”寧懷說道,拉著雲笑就進了去。
“我要讓你知道世間的極樂。”
裡頭的老鴇見到寧懷,頓時湊出一臉笑意,“哎喲,寧公子來了呀。”
“來得可巧,今兒正是我們花魁娘娘的綻開日。”
“我對花魁不感興趣。”寧懷直接說道,“我上次點的幾個姑娘呢?”
花魁多少錢?他自己身上多少錢?
摸一把都不夠。
他從來想都懶得想。
“那幾個俏姑呀,就等著寧公子來呢!”說著,她瞟了一眼雲笑,“這位是……?”
“這是我兄弟,雲笑。”寧懷攬著雲笑的肩膀,回道。
“哎喲,雲公子呀,稀客稀客!”老鴇一邊說著,一邊引領著寧懷和雲笑往樓上走。
“今兒雲公子要點幾個呀?”老鴇走在前麵,回頭看向寧懷笑盈盈地問道。
寧懷從兜裡掏出錢袋,墊了墊,“你看看這裡的錢夠點幾個。”
說罷,就往老鴇那兒一扔。
下一刻,老鴇卻沒有接到。
因為雲笑伸出了手。
他抓住錢袋,一臉無語地看著寧懷……
他給錢袋是以為寧懷是想吃酒肉但沒錢的窮小子。
但現在看來,這小子逛青樓都要逛最好的,有多少錢點多少姑娘。這明顯是不愁吃穿的富家敗家子。
“雲兄,你這是乾嘛?”寧懷說道,不解地看向雲笑。
“我就想喝酒。”雲笑無語地說道。
“喝呀,我們去樓上也喝呀。”老鴇立馬接話道,“包廂裡頭多安靜,雲公子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想從哪裡喝就從哪裡喝!”
聽著老鴇的話,雲笑老臉一紅。
這特碼的……
“我說了不去。”雲笑說道,想了想,將手裡的錢袋子塞回寧懷手裡,“你想去你就去,我樓下等你。”
“給我上壺酒,端點兒菜。”雲笑說道,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而去。
老鴇看著雲笑的背影,有些為難,“寧公子,你看這……”
“唉。”
寧懷一歎氣,“我這個人兄弟啊,也太不解風情了!”
“這樣吧,我就在大堂了,你把那幾個妮子叫過來。”雲笑說道。
老鴇聞言,更加為難了。
“我的老天爺……這大堂……人那麼多,寧公子是不拘小節之人,可我那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