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沒熱又飛升,係統求你升慢點雲笑劍無痕!
謝仇走後,整個廳堂又熱鬨起來。
花魁柳舒兒已經從高台上走了下來。
朝著雲笑的方向直直走去。
她身姿婀娜,步步生蓮。每一步,都走在了無數男人的心尖兒上。
柳舒兒身子手執團扇,遮擋著半邊臉,隻剩下一雙含情目,秋波瀲灩。
眾人望著她,目光有癡迷,有向往,有渴望,有不甘……
柳舒兒就這樣,踩在這些男人的各種目光,走向了雲笑。
“舒兒,見過公子。”
她一低身,不盈一握的腰肢壓下行禮。
旁邊的寧懷哈喇子都快流到了桌上。
雲笑看了看周圍的目光,又看看那女人,最後目光落在自己手裡的繡球上。
眉頭一皺,他發覺事情不簡單。
片刻,他腦子轉過許多,總算想明白了其中彎彎繞繞。
他站起身,禮貌地將手裡的繡球遞向柳舒兒,開了口“姑娘,我沒錢買你初夜。”
遞球的身子一動,兜裡的金幣叮當響。
旁邊驀然響起吹哨聲,咦聲噓聲……
雲笑捂著嘴,淡定地咳了咳。
還是將手裡的繡球塞回女人的手裡,然後坐下來。
可是剛坐下,女人就順勢坐到了他旁邊。柔荑一動,在雲笑手碰到酒壺前,就提起了酒壺。
她緩慢地斟酒到雲笑的酒盞中。
“公子,繡球落到你,今日今夜奴都是你的人。”柳舒兒說道,聲音如珠落玉盤,又似山間清泉撞石,悅耳好聽。
“與你富有還是貧窮,皆無關係。”
說罷,她放下酒壺,身子一歪,靠向雲笑。為了身子不倒,一隻手狀似無意地撐到了雲笑腿根子。
一笑,璨如春花。
“公子,你說呢?”一邊說,那隻撐在大腿根的手,輕輕翹起了削蔥根般的手指。
一點,一點,移向更裡麵。
莞爾之間,媚骨天成。
因著此時靠雲笑很近,說話的氣息撩撥到雲笑耳根子,帶著女人獨有的清香,流向脖子,暖洋洋酥麻麻。
下一刻,就在柳舒兒的指尖要碰到雲笑小老弟的時候,他輕輕拿開了她的手。
“姑娘,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柳舒兒一愣,整個大廳裡看戲的人也愣住了。
寧懷也愣住了。
下一刻,雲笑已經站了起來。
他踢了踢還在發愣的寧懷,“這酒喝得差不多了,該走了。”
說罷,在眾人疑惑不解納悶而又茫然的目光中,雲笑走了出去。
寧懷被踢醒過來,一邊爬起來往外跟上雲笑,一邊嘴裡臥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