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沒熱又飛升,係統求你升慢點雲笑劍無痕!
“皇極元髓?”
雲笑抬眼仰望著虛空中那團如同水波般蕩漾的玄妙光芒的特殊能量,心中寫滿了疑惑與不解。
不過伴隨著那一縷縷特殊能量灑落在自己身上,雲笑隻感覺全身血液都變得異常活躍起來。
那是一種發自靈魂的渴望,仿佛隻要煉化一滴皇極元髓,便能夠最大程度的增強自身,從而瞬間完成境界上的突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真的是皇極元髓,這麼大的一道元髓起碼有數百滴之多,隻怕隨便煉化幾滴便能突破自身的瓶頸桎梏,成功晉升至融元境實力。”
映殘刀激動開口,旋即整個人如同一柄出竅的利劍,在身後卷起道道殘影,朝著半空那道懸浮的皇極元髓呼嘯而去。
當一旁的季天涯在見到映殘刀強先出手後,同樣按耐不住心中激動的他,腳下翠綠色的元氣能量彙聚,然後化為一片片清脆竹林,馱負著季天涯飛掠至半空。
而相對於映殘刀和季天涯二人的搶先出手,羅坤全身激動的都在顫抖不止。
不過似是被雲輕鬆擊敗莫衝和金雷幾人下破膽子的緣故,有些畏手畏腳。
但當他見到雲笑沒有半點動作後,終於是忍耐不止心中渴望,腳掌猛踩地麵,身軀不斷膨脹間,猶如一頭棕熊朝著皇極元髓抓去。
在皇極元髓所散發出的能量包裹下,莫衝和程橙二人慘白的麵色不斷好轉,僅僅隻是數個呼吸,自身的傷勢已然恢複大半,看得雲笑也是嘖嘖稱奇。
“這皇極元髓還真是了不得,竟然能夠讓重傷之人這麼快就恢複過來。”
雲笑雙眼泛光,對著映殘刀和季天涯幾人的爭搶,雲笑就那麼靜靜看著,半點沒有出手搶奪的意思。
“哼,不識貨的土包子,那可是皇極元髓,不但能夠快速提升自身境界,還有著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隻要一滴皇極元髓,那怕是瀕死之人都能保住最後生機,這若是放在無邊城,隻怕所有宗門都會為此打的頭破血流。”
程橙盤膝坐地快速恢複自身傷勢的同時,還不忘嘲諷一下雲笑的無知。
迎著程橙投注而來的鄙夷目光,雲笑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他為什麼要和彆人搶呢?等他們拿到手後,再從他們手中搶過來不就行了?
“雲笑,你真以為自己會是映殘刀和季天涯二人的對手?況且你一無勢力,二沒實力,你覺得你有能力從各大宗門宗主和長老手中拿走這些皇極元髓?”
莫衝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漬,衝著雲笑咧嘴冷笑道。
麵對莫衝的質問,雲笑目光平靜的看向後者,旋即臉龐上露出一抹玩味笑容道“試試才知道。”
“你!”
一時氣急的莫衝,顯然是被雲笑的話嚇了一跳,不過在察覺到雲笑眼底並沒有半點殺戮情緒後,臉色不由得一陣青白交替。
“彆緊張就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我若是真將你們都殺了,四大宗門隻怕會和我玩命也說不定。”
雲笑笑聲說完,旋即目光望向已然飛掠至皇極元髓下方的映殘刀和季天涯二人,笑容燦爛道“皇極元髓應該是整個秘境的能量源泉,你覺得單憑他們二人之力,有把握撼動一位皇極境強者布下的陣法禁製嗎?”
似是為了回應雲笑的疑問,就在映殘刀和季天涯二人伸手將要觸碰到皇極元髓的一刹,兩人頭頂上空的玄妙法陣驟然迸發出一道道毀滅之光。
充斥著毀滅之威的元氣光束自法陣之中垂落而下,徑直朝著兩人擊射而來。
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映殘刀連忙抽出背後斷刀,無匹的刀光呼嘯而開,化作一道銀色匹鏈,將一道道轟擊而來的元氣光束儘數斬斷。
而與此同時,季天涯同樣是揮動手中折扇,一股充滿沛然生機的元氣洪流彌漫虛空,然後化為一麵翠綠色元氣光幕,將所有的陣法攻勢儘數抵擋下來。
隻不過就在兩人準備出手收取麵前皇極元髓時,站在地麵之上的雲笑雙眼眯成一條細線,然後不急不忙的喚出回收係統。
下一刻,伴隨著一道白光閃過天際,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待再度睜開雙眼時,那靜靜懸浮半空的皇極元髓,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在眾人麵前。
“皇極元髓呢?怎麼憑空消失了?”
季天涯滿臉震驚之餘,一雙眸子死死瞪向對麵的映殘刀,體內雄渾元氣湧動,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對方獨吞數百滴的皇極元髓。
而此時同樣是一臉不解的映殘刀,雙目如電的望向季天涯,語氣冰寒刺骨道“季天涯你好大的胃口,數百滴的皇極元髓,你還想一個人獨吞不成?”
麵對映殘刀的厲聲質問,季天涯瞬間怒火中燒,眾目睽睽之下,唯有兩人靠近皇極元髓,映殘刀這般先聲奪人的質問自己,必然會在引起所有人的不滿與敵意。
“映殘刀你莫要血口噴人,你以為栽贓嫁禍給我,就可以拿著全部的元髓安穩走出秘境嗎?”
季天涯冷眸相對,語氣尤為沉重道“你可彆忘了秘境之外還有上百的宗門長老在場,即便你邪月宗勢大,在幾百滴皇極元髓的誘惑下,你覺得其他宗門實力還會不會把邪月宗發在眼中?”
“當下想要將皇極元髓帶回各自宗門,唯有咱們幾家強大宗門聯手,才能夠最大程度的獲得最大利益。”
對於季天涯表現出的不忿情緒,反應過來的映殘刀先是一愣,旋即麵色陰晴不定道“皇極元髓當真不在你的手中?”
一時間,同樣察覺到其中怪異的季天涯,在見到映殘刀表情不像作假後,兩人皆是低頭看向飛身而來的羅坤。
迎著兩人彙聚而來的殺人眸光,羅坤全身元氣瞬間萎靡下來,不過態度卻是十分強硬道“我不管皇極元髓在你們兩人誰的身上,我石獸宗都要占一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