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皮地圖尚還未發生奇異變化,白楚楚手中的腰刀忽然就動了起來,雖然幅度並不是很大。
但是白楚楚可以感受到其發出的力量,她心中沒底,下意識鬆開了手,“倉鋃”一聲,寶刀掉落,擲地有聲,嗡鳴聲不絕於耳。
文森特彎腰撿起來,卻見這刀似乎又鋒利了不少,他看了看,血跡早就沒有了,淡然拿國刀鞘,將這把刀又插了回去。
“你沒事吧?”
文森特轉頭,見白楚楚臉色很差,關心了一句。
“我沒事。”
白楚楚已是滿頭大汗,唇色有些發白,她感到有些暈眩,淩子越急忙扶住她的手,讓她安穩坐下。
她再看向那把,剛剛自己動了起來的腰刀,毫無異樣,仍舊靜靜躺在那兒,等待著主人將其收回。
白楚楚這才安下心來,心想著剛才應該是自己的錯覺,一件死物而已,怎麼可能會自己動呢?
看來是自己的病情再一次加重了。
白楚楚歎口氣,慢慢將桌上的腰刀再小心收回背包。
可放回去的一瞬,她再瞥了最後一眼誒?這刀鞘上的那顆紅色的瑪瑙寶石,似乎是變得半透明了,璀璨奪目,晶瑩剔透。
“子越,這把刀好像不一樣了。”
白楚楚第一時間拉著淩子越的衣袖,凝眉提出自己的想法。
“這上麵的紅寶石,好像變透明了。”
淩子越從白楚楚的手裡接過這把刀,觀察了一陣,點點頭道。
“的確是變透明了。這難道也是因為你的血?”
“給我瞧瞧。”
聽到二人之間的對話,張若瑤有了興趣,從淩子越手裡接過這把特彆的腰刀,先是觀察了一陣刀鞘,然後也是將刀出鞘,隨後同樣握住刀鋒,用力在掌心一劃。
鮮血滴在地上,刀刃上的一些久久不散,並沒有出現剛才血液瞬間消失的情況,看著就隻是一把普通的做工上乘的好刀。
張若瑤不顧手上自己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方手帕,看著是真絲的料子,應該也不便宜。
她就這樣一絲不苟,來回擦起i這把刀來,那眼神好比在看一位心心相惜的好友。
等擦好後,她才將寶刀歸位。
又等了一會就更神奇了,幾個人親眼見證那顆原本半透明的紅寶石,又慢慢恢複了最初鮮紅實心的顏色。
張若瑤觀察了一會,很快得出了結論。
“這把刀應該是當初鑄劍爐裡的一部分邊角料,打造而成的,重點是那把用人祭劍爐的神劍。”
“對啊,“"
說到這些上古神劍,張若瑤就來了精神。
“劍有君子德,劍鋒筆直,是為正人君子,平日收鞘不出是為仁義,劍為貼身利器可護主,是為忠勇。
風氏王朝傳位十五代,最後一位風弘乾,生性多疑殘暴,民間傳說,他因橫征暴斂引起多地起義暴動,刺殺他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他聽從國師建議,鑄劍守安寧,而這裡邊最殘忍的,就是要以九位白月族童男童女祭劍,此劍方可練成。”
“也就是說,這把神奇的腰刀,已經代代相傳了上千年。”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