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洪玄七早早回來,收拾好床鋪,出去晨練。
剛被他揍過的老兵就是他的班長,史蒂夫看到這個大胖子就頭暈,昨天晚上,他糾集了幾個人,想教訓一下新兵,結果被新兵一拳打到淩晨一點多才醒。
他找來新兵營最能打的教官也正好醒來,正摸著已經鬆動了的牙齒,大罵道:“史蒂夫,你特麼哪裡找來的怪物,下次遇到這種事,彆特麼來找我。”
史蒂夫很窩火,他哪裡知道這大胖子這麼猛,沒敢言語,就往營地裡走去。
結果,在附近的黑暗地帶看到有人在練拳,他湊過去一看,是那個大胖子,嚇得他趕忙回到房間,一宿都沒睡好。
第二天早晨起來,就發現同僚們看到他,臉上都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好像帶著諷刺的意味,讓他更覺得難受。
新兵出早操,當他在自己所帶的隊伍中又一次看到陰魂不散的大胖子,簡直快要瘋掉了。
“要麼我想辦法把他踢出訓練營,要麼挑動是非,讓他把彆人打了,被踢出訓練營。”
這是史蒂夫的想法,現在看大胖子順眼了不少,他看了一圈,準備給大胖子尋找目標。
再說洪玄七,看到訓練他的長官竟然是昨天揍過的老兵,嘴角忍不住動了動,如果老兵再出言不遜,他就再狠狠揍他一次,直到打服為止。
新兵們投入到緊張的訓練之中,先是軍容軍姿訓練,走正步,但史蒂夫訓練的班組有兩個奇葩,大胖子洪玄七能占兩個人的位置,他太胖了,文泉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幅度比較大,也要占據兩個人的位置。
這對奇葩兄弟簡直成了訓練場上的笑話,卻成了史蒂夫的噩夢,訓練不好新兵,是他這個教官失職,但兩人並排走,要占據四個人的位置,他看了隻有苦笑。
到了射擊訓練,彆人不敢說神槍手,起碼打槍有模有樣。
這兩位倒好,洪玄七直接拿子彈當飛鏢,竟然能扔出百米遠,但扔到哪裡全憑運氣。文泉好不到哪裡去,打五發子彈,一發沒打中,他左麵的人六十二環,右邊隔兩位的士兵七十環,全特麼打彆人靶子上去了。
但練起功夫來,洪玄七又是另一個樣子,傳統的硬功,那叫一個天才,一周之內,硬功橫練十三太保竟然練到滿級,彆人要花幾十年的時間,在他這裡都不叫個事。
負重越野跑則是文泉的天下,史蒂夫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瘸子,為啥能跑得那麼快,他身後還跟著大呼小叫的洪玄七,史蒂夫也沒看出來這胖子上氣不接下氣來,呼吸始終很平穩。
而他們漸漸在新兵營打出名號,洪玄七叫做爆熊,文泉叫做老鼠,老鼠願意挑事,爆熊願意打架。
這不,新兵比武,長途越野負重跑,老鼠拿了第一,爆熊拿了第二,其餘新兵營的戰士看他們不順眼,有新兵就過來挑釁。
老鼠當時就翻臉了,就打了挑釁的人一拳,然後跑到爆熊身後,接著就是新兵試煉場大亂,爆熊追著彆的新兵營地的新兵,一個人對付幾百人。除了他和老鼠,就連教官全給乾趴下了。
觀主隻是封住了認知與記憶,身體還是他的,他的這副身體都敢與神靈叫板,還會怕幾個普通人類。
這種小場麵都不用詳細說明,就是一個正常人吊打受精卵,毫無意思。
仗打完了,兩人出名了,不是啥好名聲,還沒正式進入作戰部隊,就被關進了軍事監獄。
能關進軍事監獄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逃兵,一種是犯了戰爭罪,他們進監獄的理由絕對是例外,毆打同僚們。
“們”的意思,至少兩人以上,他們那天卻放倒了四百多人,兩人還能沒受到多大傷害,絕對是奇人。
士兵把兩位押解到監獄,他們接受了獄警的盤問。
“你們犯了什麼事?”
“報告長官,我們打了人。”老鼠說道。
“哦,打打受紀律處分就得了,怎麼關到監獄來了。”
獄警頭翻看了檔案,檔案裡還有照片。
“你倆還是新兵蛋子,就乾倒了四百多人?”獄警抬起頭,眯著眼看著他們,“我不管你們犯了什麼罪,在這裡就要聽我的安排,到這裡先學會挨揍,再老老實實做人,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
老鼠眨了眨眼,“您的意思,我們先打一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