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闕收起震驚開口說道“住店外加吃東西,麻煩幫我們一人安排一間住房,如此便好了。”壯漢點頭應答,隨後向羽闕推薦了他們店裡的特色菜,將一行人住的房間也安排妥當了。
第一晚就這麼平靜的度過,第二天清晨一道人影騎著一頭靈獸進入城池中,他們身上極為狼狽,但他們身上的威勢卻讓所有人不敢靠近。很快一人一獸進入一家客棧中,沒有過多的言語,交完住店費用就回到自己房間中去了,整個過程中招待小二絲毫不敢多說一句話。
羽闕他們此刻都在修煉中,至於城中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號狠人絲毫不知,結束修煉狀態的羽闕早早離開客棧在城中閒逛,過程中羽闕也聽說了那一人一獸的事情,心中也多了一絲好奇。
在城中買了一些金屬礦石後,羽闕回到客棧之中繼續休息,此刻他們沒有目標,對於接下來的路程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就在羽闕回到客棧沒多久,一輪追尋的蘭昌海也來到了千鍛城,但說來也巧,蘭昌海和羽闕他們不是從一個城門進入城中的,彼此間相隔的距離也是比較遠的。
況且有了上次的教訓,蘭昌海已經不敢隨便用神識探查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候羽闕他們的消息,他相信以羽闕他們一行人的行事方式用不了多久肯定會鬨出動靜的。
就這樣,雙方就這樣在誰都不知道誰的情況下留在了同一座城池。
羽闕這邊,回到客棧的他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讓羽闕心中躁動不已,平複一番心情後,羽闕隻當是那朵花瓣帶來的影響作罷。
隻是羽闕坐下沒多久,羽闕房門就被敲響了,羽闕打開門就看到了萬長山和陳悅站在門外,二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憂愁之色,羽闕不解問道“怎麼回事,你們兩個這是遇到什麼了?”
陳悅嘴巴微張卻又有些猶豫,最後還是萬長山開口說道“羽兄弟,是這樣的,剛剛我們出去了一趟,路上聽到有什麼一人一獸身上帶著重傷來到城中。起初我們沒有在意,但我們回房間打坐修煉時,悅兒她總是忽然就想起了師尊的身影,想起今天聽說的一人一獸就想著有沒有可能是師尊他們。我知道有些荒誕,但是現在我好像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們來這想問問你能不能感覺到什麼。”
羽闕略微思索隨後搖頭道“沒有,將隕在出事的時候就和我斷開了聯係,況且當時情況你們應該也是看到的,所以就算是我也感知不到了。再者他們不是說了嗎,一人一獸都受了重傷,但是我們已經分開這麼久了,如果他們逃出來了傷勢應該早就好了才對,而不是重傷姿態出現。”
兩人眼中皆是失望之色,或許隻是他們多想了,可儘管如此二人還是很不甘心,羽闕看著二人模樣,最後歎息一聲說道“或許是離開時間太久了,如今聽到類似的傳聞所以心裡才會不安定,但事實如此我們不應該就此淪陷在這裡。等會我們買點酒吧,我聽朋友說過,酒解千愁,隻要醒了我們依舊是我們,往後更重要。”二人點頭隨著羽闕下樓。
羽闕心中歎息同時有些無奈,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最小的,如今反倒是需要他來安慰他們才行。
三人點了一些酒水,一人一壇坐下對飲,酒水過半時,玄女宗幾人也出來了,看著三人模樣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拿著酒來到三人身邊,一行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心中的不快也在酒水中一點點被磨滅,此刻敞開心扉之下壓在他們身上的東西在此刻徹底消失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身邊已經沒有了其他客人,唯有小二等在後方,見眾人好像喝的差不多了,招呼人手將幾人送回自己房間中。
翌日清晨,扶著自己的額頭慢慢爬起身來,羽闕揉了揉自己頭,昨天的事情好像有些記不清了,隻是依稀記得一些什麼。撐起身來感覺隨時都要栽倒下去,不得不說店家的酒威力實在不錯,一時間都有些清醒不過來了。
羽闕調整一番自身狀態後打開房門,一眼望去,萬長山他們也一個個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眾人相互對視最後齊聲笑了起來。
由於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準備,況且幾人心情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羽闕決定他們就此出發了。
走出城門,後方忽然傳來巨大壓迫感,羽闕一行人紛紛向一旁躲去,一人一獸的身影走出城門,從他們身邊慢慢路過。
就在一人一獸經過羽闕三人身邊時忽然停住了,男子轉過頭來看向三人,隨後雙方都愣住了。
片刻後,陳悅率先哭著撲向男子“爹。”男子顫抖著雙手有些不敢置信的抱住陳悅,身軀此刻都在顫抖著,萬長山也跪拜喊道“師尊。”
此時羽闕也認出了人影,這正是陳千山,陳千山下方妖獸轉過身來,羽闕看清模樣時也愣住了。那個妖獸模樣仿佛是將隕的縮小版,或者說這就是將隕縮小後的模樣,雖然臉上傷勢遍布看不清麵容,但是長久相伴以來,羽闕感知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後確定了。
羽闕走到將隕身前,伸出手來,將隕抬起頭輕輕蹭了蹭羽闕的手掌,一種無形的繩索一人一獸再次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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